!令人恐惧疯狂!他尽写些疯狂信,有时候是侮辱或威胁,有时候是深沉绝望。噢,看看上个星期收到这些段落。”
她拿出两封信来,这些信从外表上就显露出焦躁气息:不协调潦草书写,许多句子被删除,或在底下画好几道线。布雷尔斜瞄着她圈起来段落,但是无法辨识出几个字来,就把它们递还给她。
“忘,”她说,“忘他字迹有多难阅读。让解读写给保罗跟两个人这封:‘不要让,bao怒自大狂,或受到伤害虚荣心太过打扰你们——如果那天,刚好因为时冲动而结自己生命,在那个结里,不会有任何值得担忧事情。对你们还真是心存幻想啊……对现况所做出这些合理观点,是在绝望中产生,在服用巨大剂量鸦片之后——’”
她突然停下来,“这应该足以让你对他绝望有点概念。目前在保罗家位于巴伐利亚产业已经待好几个星期,所有邮件都寄到那儿去。为避免痛苦,保罗毁掉尼采大部分来信,但这封单单寄给,逃过劫,‘如果现在把你从心中驱逐,这对你整个存在来说,是种极为严苛否定……你造成损耗,你带来伤害——不只是对,还伤害到所有爱人,这把剑就悬在你头上。’”
她抬头看着布雷尔:“医生,现在,你可以解为何如此强烈地建议,不要让你自己跟扯上任何关系吗?”
布雷尔深吸口雪茄。虽然他被路·莎乐美引起好奇心,并且对她所摊开戏剧性事件感到着迷,但他却深感为难。同意涉入是明智之举吗?真是团糟啊!何等原始有力关系:那不敬三位体、尼采与保罗破裂友谊、尼采与妹妹之间强力联结,还有尼采妹妹与路·莎乐美之间互相憎恨。得当心,布雷尔对自己说,要把这些交加雷电置之度外。此中最具爆炸性,当然是尼采对路·莎乐美不顾切爱,那爱现在已变成恨。然而,回头已经太迟。布雷尔曾经对自己承诺过,这承诺也在威尼斯爽快地告诉过她,“从未拒绝治疗病人”。
他转回到路·莎乐美这边,“莎乐美小姐,这些信帮助解你警告。想,你对你朋友担心是正确,他稳定似乎只是反复,而z.sha确有可能。不过,既然现在你对尼采教授只有些微影响力,你又如何说服他来见呢?”
“没错,这是个问题,对此考虑很久。名字现在对他来说就是毒药,定得间接施力。这意味着,他必须永远、永远不知道安排场与你会面。你定不能让他知道!不过你现在愿意见他吗?”
她放下杯子,极为专注地看着布雷尔,使得他必须迅速地回答说:“当然,小姐。就如同在威尼斯跟你说过,‘从未拒绝治疗病人’。”
听这些话,路·莎乐美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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