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火把整齐排列在起,羌笛换身黑色月纹长袍,手腕和脖颈处也戴着红缨油镯子,他们两人并成排,众赤月族人在他们身后。
随着他们两人跪下,众族人全部都跟着跪下去。
在他们面前,是座公子岚神像。
公子岚六臂持长戟,他穿着战袍,姿势看起来非常随意,半张脸被杀伐面具裹着,只露出来双低垂着眉眼,其中只手里拿着酒壶,还有只手是菱形尖锐东西。
“那便是止阙。”
穆殷闻言指尖动下,看着怀中女子道:“此事已知晓,你身上可有受伤?”
对于鹤归巳,穆殷闭口不提,他知晓鹤归巳身上有邪咒,那诅咒自然伤不她,顶多让她吃些苦头罢。
至于曦贇族祭司……如果没有*细接应,他们族内有防护法阵,怎可能会对方进入族里而他毫无察觉。
唯可能就是有*细在族里,联系近几日有护卫禀报给他鹤归巳动向,他不难猜出来*细是谁。
他这妹妹从来只顾自己利益,自以为为别人做许多,从来看不见自己给别人添多少麻烦。
…只要你平安。”
她人生二十载,有十余载都是穆殷陪她走过来……穆殷在她心里地位无人可以替代。
身上咒文燃烧疼痛深入骨髓,柔软心脏像是扎进根长针,难受让她嗓间有些哽咽,她空荡荡双腿艰难在地上爬着,眼中带着凄凉怨恨与不甘心。
想让她就这去死?
不……她才不愿意,他们都想让她去死……她偏偏要活着。
在所有族人跪下来那刻,他们低声呢喃,面上带着庄严敬畏之情。他们侧脸上红缨油熠熠生辉,看着神像眼里俱是期待和生机。
——长乐在上,愿公子岚大人佑赤月,保赤月太平安宁长延。
他们吟诵祝福组成万千灵力,灵力汇聚成道白光,祭祀台上
次两次还好,次数多,再好脾气也早已被磨消失殆尽。
不仅如此,她还给自己父亲下毒,这般恶毒心思,实在是冷血到令人发指,他早就已经对鹤归巳再没有半分怜悯之心。
“族内祭祀不能没有你,父亲如今不能下床,母亲大人在守着他,今年由你代替族巫参加祭祀。”
羌笛还想说什,看着男人冰冷侧脸,知道此时再说便没意思,她便没有再开口。
回到族里,众族人都在等着,穆殷接过边侍从手里红缨油做成骨链,把骨链戴在脖子上。
……
“少族长,”羌笛躺在穆殷怀里,她攥住穆殷衣袖,“鹤大人她……”
“不必管她,”穆殷脸上疤痕显露出来,未曾回头看过眼,“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羌笛眼睁睁看着少女在刑柱上疼得死去活来,心里到底不忍,她开口道,“此事与她无关,是曦赟族祭司……他们选鬼族,特意选在今天作乱。”
“和鹤大人都是被曦贇族祭司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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