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病免回想起来，那是刚开学
时候，夏清辞在食堂里被人推
，饭菜不小心洒到他身上。
当时夏清辞嘴上跟他道歉，实际上心疼是饭菜。
他想起来不由得又想笑，“现在难不成还怕
。”
这
说，夏清辞被吸引注意力，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谢病免，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沾上墨水衬衫也被脱下来，谢病免换上球服，他把换下来校裤塞进柜子里。他是随手塞，也没有重新折叠，柜子里放东西不多，但是身后少年还是在拧眉。
不能动手动脚。
“不碰你，”谢病免看着对方这看他，眼里片深沉，问他，“刚刚也没使劲，后面红，疼不疼？”
“不疼。”夏清辞其实感觉被捏时候有点疼，现在不疼，他要是说，谢病免肯定又问东问西，说不定还会扒他脖子上看看。
这几天操场上都有打篮球，他们校队在练习，也有体育生在训练，边缘围不少人，都是凑热闹过来看打球。
以前也有，但是这几天格外多。
放学铃声响起,夕阳余晖柔和洒在地面上，路边梧桐树落下阴影，学生三三两两从教学楼里出来,放眼望去都是蓝白校服。
人走差不多，校园里空荡许多,夏清辞跟在谢病免后面。
谢病免去洗手间里洗脸,脸上墨汁勉强洗掉，衣服上还沾都是。领带被随手扯掉扔进他手里,他不情愿接。
“岁岁——”谢病免扭头看见少年脸上嫌弃表情,拿着他领带有些不知所措，他有点想笑，他个子高，目光落在少年白净后颈上,没忍住上手捏捏。
“你自己甩上去,现在还嫌脏，哪有你这样。”
夏清辞跟着谢病免从后面路绕到操场，这边靠近废弃教学楼，没有什人，他跟着进换衣室里。
换衣室里是单独隔开，里面还有临时洗澡地方，淋浴在另间。他们在换衣室只有两排小柜子，地方很窄，只够几个人站着。
夏清辞不喜欢待在窄小房间，他看眼窗外，窗外能够看到远处操场，他对谢病免道，“在外面等你。”
“就几分钟。”谢病免说话空挡已经把校服脱，指尖碰到铁制柜子边缘，从里面拿出来套球服。
“上次换衣服，你也是躲在外面，副紧张样子，像是怕把你吃。”
夏清辞盯着自己掌心不要再碰到墨水，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后颈传来温凉触感,他还没来得及拧眉，谢病免又松手。
仿佛是怕他不高兴，谢病免懒洋洋道,“知道你不是故意，但是你也不能嫌。”
夏清辞面无表情地离远点，不让谢病免碰到他。
墨色发茬在校服领子上扫荡,谢病免原本收回视线又落在上面，他就捏两下，现在上面红小片。
夏清辞被看有些不自在,他瞥向谢病免，眼里带着几分冷淡，又看看谢病免手，什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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