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
可能是睡前好像听到
谢病免在叫他，他这天晚上又做梦，梦里都是前世
回忆。
前世他被人关起来过，不止
天，是连着好几天，好几天都没有吃过什
东西。时间久原因他都要忘，最后是叶祁和孟飞瑜带人找到他，把他救出去。
他依稀记得那是个同样窄小房间，似乎是在学校旧器材室，他在里面待整整三天，出来时候人都有些恍惚。
记忆碎片都是陈旧黑白，叶祁扶着他出去，他看到关他罪魁祸首，红色长裙异常显眼，但是他什都做不。
这次真不是故意，指尖仿佛还有刚刚碰到触感，温软唇，还有什其他东西。
“
不是故意。”谢病免解释句。
谁管是不是故意，夏清辞半身子几乎在外面，他忍无可忍地开口，“你往那边去点，别睡中间。”
“你往这边过来点就好，”谢病免开口，不怎想妥协，笑起来，“碰到又不会死。”
夏清辞不说话，他自己生会闷气，觉得自己生气也是自己受罪，毕竟他没有谢病免那不要脸。
他耳边过去，略有些沙哑。
夏清辞重复遍，“要掉下去。”
“那你往这边过来。”谢病免看样子刚刚是睡着，指尖摸索着，落在枕头上发出细微动静。
两个人都互相看不清，夏清辞刚想开口，突然之间，唇角碰到什东西。他正好张嘴，舌尖跟着触碰上去，对方指尖似乎也跟着顿顿。
夏清辞：“……”
画面定格在他从器材室里出去，两边是落尽叶子白杨树，总觉得那条路很长，他身体随着记忆里自己直朝前走。
总觉得不应该继续走下去，他心里仿佛感知到什，想要停下来。
梦里他也停下来，缓缓地转过身去。
在旧器材室转角处，他
跟谢病免讲道理行不通。
他于是往旁边挪点点，不会掉下去，离谢病免离得很近，他选择背对着谢病免，自己拽着被子把被子拽上来。
因为离得近，对方气息几乎是笼罩在他身边，浅淡薄荷香混合沐浴露味道，他拽着自己被子，这蜷缩在起，闭上眼慢慢睡过去。
后面好像又来电，夏清辞听到楼上动静，还听到耳边声低喃，声音熟悉让他感觉有点讨厌。
他脑海里浮现出来对方在教室里扶他起来、在打印室找到他，送他回家样子，眉心情不自禁地拧起来，还是样讨厌。
他愣神这会，谢病免指尖居然还在他嘴巴旁边放着，居然还没有要收回去意思。
看不见又不是感受不到。
夏清辞更生气，他握着谢病免手腕把那只手拿开，使力气大点，两人被子跟着缠在起。
“你有完没完。”
谢病免捻捻自己指尖，他眼睛熟悉黑暗环境，隐约能够看到身旁人轮廓，几乎能想象出来少年脸上冷冰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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