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孟飞瑜好奇。
谢病免懒洋洋,“也没什,就是以后要麻烦他每天教语数外物化生,抽时间给补习、负责学习状态、找他时候不能拒绝,以后还能去他打工地方学习……仅此而已。”
孟飞瑜:“……”
叶祁:“……”
两人表情高度致,都是言难尽,互相看眼,不准备发表意见。
唐远想起来又说,“你在班里说下,以后钥匙还是你拿着吧,周五放学就不允许再回教室。”
夏清辞把自己书整理,旁边唐远直在絮絮叨叨,知道对方是在关心他,他想想说。
“你不用担心,书每天都带回去,桌子可以再换,如果搭理他们,他们只会越来越过分,自己会想办法。”
“你能想什办法啊,”唐远忧心忡忡,他班长也只是个十七八高中生,就是成绩好点,跟那些真正背后有钱有势没法比。
这个闷亏,他们是吃定。
病免,谢病免没在教室,男生打完招呼就回去。
“班长,你去跟老张说吧,去学生会看监控吗?”
唐远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觉得可能是咱们班同学,不然周末教室锁怎要到钥匙。”
“看,”夏清辞说,平静把自己书整理进去,“可能他觉得找学校也没有用。”
个人被找麻烦次两次算,如果总是他被找麻烦,而又是弱势那方,得来可能并不是帮助,而是恶意揣测。
叶祁很想问句班长如果知道肯定会生气,到时候怎办,毕竟班长真以为他二哥会找老张说。
他想想还是没问,看他二哥这欠揍样,算。
“今天早上班长桌子被人喷漆,班长早上去学生会那里换桌子,”孟飞瑜想起来告状,“好像是咱们班,刚刚纪愿过来找你,可能就是说这件事。”
“路上碰到他,他跟说。”
谢病免扫眼教室另个方向,那里角落坐着男生戴着眼镜正在看
快上课时候谢病免才进来,谢病免手里提着份盒子,路过夏清辞那里时候停顿下,然后到最后排。
“二哥?”
孟飞瑜眼尖,瞅到他二哥手里盒子精致花边,是云记早饭,他家早点出名难排,也是出名贵。
“给班长?”
“是啊,怕他待会生气,”谢病免挑下眉,“是定会生气。”
类似于“苍蝇不叮无缝蛋”“你什都没做话,为什别人都没事只有你有事”“为什总是你这多麻烦,你为什不反省下自己”,诸如此类话,他在上辈子听到很多。
“怎会没用——”唐远想到什,看向最后排,话音顿住。
对于有些人来说,可能确实没用。
“什事啊这是,”唐远呵呵,“班长,你是不是知道是谁,觉得对付这种人,最有效就是让他也尝遍被针对滋味。”
“能给他们套麻袋揍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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