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费隆说。“是很重,可是,想告诉你,在战斗中,它可真他妈好使。说,你们俩喝点什吗?顺道说声,叫约翰尼·费隆。”
他们跟他握手,嘟囔着自己名字,当那个穿着茶色短裙姑娘从女洗手间里出来时,他们又全都转过头去看。直看到她坐回自己位子,这次,他们关注是她胀鼓鼓上衣里颤动。
“嘿,”矮个士兵说,“说,好对波。”
“可能是假,”高
怎样,现在看拳击赛还太早点,再说他心情太差,也不想看。于是,他踢踢踏踏走下地铁楼梯,扫而过冲入旋转式匣机口,直奔曼哈顿而去。
他隐约有点想去时代广场,可是因为口渴他在第三大道站就出地铁;上到街道上,他在看见第家酒吧里喝两杯啤酒,那间酒吧很凄凉,压花锡墙,股尿骚味。在酒吧里,他右手边,个老女人手里香烟舞得像根警棍,唱着《佩格,心肝》,左手边,中年男人正对另个人说话,“呃,看法是:也许你可以对麦卡锡做法提出不同意见,可是,狗娘养,你却不能就原则问题质疑他。说对不对?”
费隆离开那地方,去列克星敦附近另间酒吧,酒吧以铬鞣革装修,在柔和灯光下,每个人都是蓝绿蓝绿。他站在两个年轻士兵旁边,从他们袖章上看得到部队番号,船形帽折着掖在他们肩襻下,还看得清所属步兵团。没有佩戴勋章——他们还是孩子——可费隆看得出他们不是新兵:首先,他们知道如何穿艾森豪威尔夹克,短而紧身,他们战斗靴又软又黑,擦得铮亮。他们俩突然扭头,眼神穿过他望过去,费隆,也跟着转过来,跟他们起看着个身穿紧身茶色短裙姑娘离开阴影角落里那桌人。她贴着他们而过,嘴里嘟囔着“借过”,三个脑袋都被吸引到她臀部,看着它扭来扭去,扭来扭去,直到她消失在女洗手间里。
“嘿,幅度很大,”当中矮点士兵说,冲他们咧嘴笑,笑容里包括费隆,费隆也还他个咧嘴笑。
“应该颁布法律禁止那样扭来扭去,”高点士兵说。“扰乱军心。”
听口音他们来自西部,他们都是那种金发、眯缝眼,乡村男孩脸孔,费隆还记得他以前所在班里就有。“你们是什部队?”他问。“应该认识那个番号。”
他们告诉他,他说:“哦,是,当然——记起来。它们是第七军,对吗?四四年或四五年时候?”
“说不准,长官,”矮个士兵说。“那在们之前很久。”
“你从哪里搞个什‘长官’来?”费隆热情地问道。“不是什军官。最多也就是个等兵,除他们让干过几周代理下士,那还是在德国时候。是个。”
矮个士兵上下打量他番。“不用说也知道,”他说。“你这体型就是个。那种老式布朗宁自动步枪可真他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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