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是怎混进来
少年等他写完,才又慢慢地接着写。
:前天晚上察觉到不对,水牢里关着不是
林似锦稍微放下心,他还要写字,自己手腕被握住,他抬起头,对上盛如翡黑漆眼底。
那双眼总是很冷淡,此时黑漆漆,像是笼罩层阴霾,所有情绪都被隐藏其中,不让人轻易能窥探。
君夜芜看到少年听到“水牢”二字,目光似乎隐隐期待,他视线略微停顿,“分开关。”
话音落,人便又幻化成和尚模样,林似锦被守侍领下去,还是方才那名守侍,他慢吞吞地走着,临走时候能够感觉到君夜芜打量目光。
林似锦走慢,他额头疼,后背也疼,走在转角地方,手腕处红线突然出现,红线连着面前守侍身上。
他心里激动起来,在这刻忽略疼痛,“师……”
剩下个字没有说出来,守侍脚步略微停顿,他立刻闭嘴,乖乖地跟在少年身后,随着穿过竹林与各种长廊,到处院子里。
林似锦看眼便收回视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时不时有目光落在他身上,而且目光越来越阴沉。
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除君夜芜没有别人,他有些莫名其妙,他坐在角落里什也没做,为何还会生气。
林似锦不理解,也不想去深想,方才君夜芜那对他,他还没有生气呢,实在是不可理喻。
他抱着自己膝盖,感觉到困意,慢慢地睡过去,身上很冷,他这是第二次在君夜芜这里睡地板。
再醒来是被外面动静吵醒,外面似乎很热闹,他慢慢地睁开双眼,有冷风吹进来,门外守侍在做汇报。
他看着并不觉得害怕,知道盛如翡是担心他,他轻轻地摇摇头,指尖在盛如翡掌心里写下来几个字。
:没事,伤是不小心磕出来
盛如翡伸出指尖,轻轻地碰下他额头,眼中有瞬间浮现出来些许冷戾,很快又消失不见,恢复平日冷淡。
他手腕被握住,盛如翡并未言语,沉默地帮他包扎额头处伤口,他待在安静环境里,有盛如翡在安心许多,闭上眼便
房间很小,林似锦刚又要张口,少年转过身来,指尖抵住唇,做个噤声手势,然后看向他身后。
林似锦明白是什意思,意思是别人可以听见,兴许君夜芜还是不放心,在暗处偷听他们讲话。
他于是不再开口,少年走到桌边,倒杯茶水,冷白指尖蘸着茶水在桌上写字。
:不要发出声音,他能听见
林似锦点点头,他也学盛如翡在桌上蘸水写字。
“圣君……是斩祟使,他们在寺外求见。”
“说是定要进来,有要事要处理。”
君夜芜侧身而立,并未开口,察觉到什,朝他看过来,他下意识地便向后缩缩。
殿中再次出现道黑雾,君夜芜对守侍道:“将他带下去,不要让斩祟使看出破绽。”
“可要同关在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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