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沈风渠懵逼起来,跟着楚临渊去后山,路上看着楚临渊后脑勺出神。
白莲花不光白莲,似乎还很保守。
他们两人照常每天练剑,沈风渠后面就只上午去,他下午在房间里待着,楚临渊看他手腕确实青圈儿,也没有再拉他过去。
到晚上时候楚临渊拿药酒过来,帮他点点把淤青揉开,“以后若是不想去直接说,不要自己弄伤自己。”
他们两个人同进小院儿里,沈风渠跟楚临渊说句“明天见”,回自己房间里。
第二天还要早起练剑,沈风渠抱着被子睡过去,临睡前脑海里还在回荡着白莲花对他说那句“想你”。
沈风渠感觉又是刚睡没多久,耳边又有人来叫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这人惯会得寸进尺,昨天白莲花都说想他,如今就想趁着耍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再睡会儿。”他嘟囔句,翻个身抱着被子。
身边果然没动静,楚临渊在旁边看着他,等会儿又道,“江小曲,起来。”
着少年搂着他胳膊,轻轻“嗯”声,指尖微微摩挲。
就只会“嗯”“嗯”“嗯”,真是没意思。
沈风渠又觉得无趣,这个木头怎也逗不动,他松开楚临渊,没想到手腕突然被握住,白莲花又把他拽回去。
他对上白莲花放大张俊脸,白莲花琉璃样眼珠里倒映着他身影,认真地字句道,“想你。”
声音清清冷冷,但是很温柔。
沈风渠摸摸鼻子,颇有些尴尬。他确实是自己掐,手腕上看着吓人,其实并不怎疼。
每天上午楚临渊过来叫他,他们起去后山,下午楚临渊个人过去,沈风渠每天都会等结束去接人。
白莲花对他态度也越来越好,虽然还是话少,但是说话时候语气明显不像最开始那冷漠。
沈风渠不搭理他。
他睡相不好,里衣散开露出来片白皙锁骨,冷白指尖拽着被子,锦色被角衬,宛如雪绸。
耳边又传来白莲花叫他名字,沈风渠用被子捂住耳朵,然后他整个人就又被提起来。
便宜徒弟捏着他后领子把他拽起来,还瞬间帮他整理衣服,完完全全地把白皙锁骨遮住。
他脸茫然看着白莲花帮他整理衣服,白莲花垂眸帮他合上衣襟,还顺带在他手上掐下。
沈风渠猝不及防地听到这句,顿时感觉耳朵酥酥.麻麻,加上距离这近,面前人像是眼底整个装只有他,气息扑洒在他脖颈边,让他情不自禁地有些不自在。
他挣开楚临渊手,嘴上道,“才走几天就想?楚师兄净会骗人。”
心里则是在想这白莲花怎回事??说个话干什离这近?不能站直好好说??
沈风渠揉下耳朵,无论怎说……白莲花确实开始在意他!!
楚临渊在旁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琉璃珠样眼眸里染着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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