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祝休云惊,“这路上都未曾听说啊。”
“嘘!”小二紧张地对祝休云比个手势,压低声音道,“苏州瘟疫,在们扬州城里说不得,探子到处都是,谁提苏州瘟疫,就要被抓进牢里去。”
“这是什道理?”卢见柏皱着眉道。
小二摇摇头,只道:“只听闻,苏州城这场瘟疫来得凶猛离奇,现下苏州方圆十里都有官兵把守,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有个朋友前几天约好要去苏州城送货,被官兵赶回来,夜里喝酒时候才敢告诉。”
“竟如此严重?”祝休云蹙眉道。
意,还比不上见半天谢公子。”
“那怎能样,”祝休云理直气壮道,“你看师兄那傲气人,都对谢公子温声轻语。”卢见柏倒回冷硬地板上,凄凄惨惨地睡过去。
第二日,祝休云醒得早,下楼才喝两口粥,盛凛走下来,对小二道:“再烧桶热水上楼。”
看见摆在中间方桌上粥桶,盛凛又道:“粥也送些上来。”“盛师兄!”祝休云对着盛凛招手,“块儿来吃些吧?”盛凛道:“不。”
他说罢便上楼,留着小二在底下纳闷自言自语道:“不是昨夜才送桶上去。”这时候,卢见柏也下来,坐在祝休云边上,问他:“盛师兄还未曾下楼?”
小二心有余悸地点点头,道:“亲眼见个流浪汉在门口说瘟疫事儿,被巡察便服官老爷听见,拖走。现在扬州城里也人心惶惶,谈苏州色变。”
祝休云和卢见柏对望眼,卢见柏对小二道谢,给他几个铜板,小二便去后屋。卢见柏对祝休云道,“此事蹊跷,得去问问盛师兄。”
祝休云点头,两人道上楼,走到盛凛和谢西槐厢房门口,刚要敲门,里头突然传出谢西槐声音。
客栈房门上单糊层纸,什声响也隔不住,谢西槐声音传进门外两人耳朵里,好似浸在水里样,又轻又细,带着些埋怨叫“盛凛”,又说“明明说好”。
盛凛声音很低,站在外头听不清,可不知为何,听着总好像是在哄骗谢西槐似。祝休云和卢见柏站在门外,你看看看看你,都不敢敲门,隔会儿,门突
“下来过,又上去,”祝休云道,“该不会是谢公子昨日骑马太累,病倒吧?”看卢见柏不搭腔,祝休云又说:“应该听师兄话,今早上再出发。”
“不过三个时辰,不至于累病吧,”卢见柏喝口粥,道,“不知在这扬州地界,有没有什线索。”
“不如你直接去苏州事,”祝休云道,“在这里能打听出个什来。”
“二位客官要去苏州?”端着小菜过来小二听见祝休云话,忍不住地开口问。卢见柏见小二面露犹豫之色,立即问:“苏州是有何不便之处?”
小二先是四顾张望,见大堂里别无他人,才小声对卢见柏道:“客官有所不知,苏州城里在闹瘟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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