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还是你,谢世子……”满渠说半,突觉得盛凛剑气有异,他剑气太盛,已不像是问合心法第八重能有,满渠伸手想切盛凛脉,被盛凛挥开去。
“为他解蛊之时,已是九重。”盛凛承认。
满渠愣愣看着盛凛,隔会儿,才喟叹道
谢西槐不是很想先走,他瞅瞅盛凛,又与满渠商量:“在外头等他行?”
盛凛抬手抚抚谢西槐有些散乱头发,才对那名弟子说:“西槐身体不适,烦劳带去外头找个地方坐坐。”
谢西槐乖乖出去,满渠没顾虑,对着盛凛chuī胡子瞪眼:“他可是谢西槐!你师父难道没嘱咐你用心看着他吗?究竟怎让他中合欢蛊?”
盛凛见满渠怒气冲天,把来龙去脉简单说,又问满渠:“他痛不能治?”
满渠叹口气,才道:“yīn阳冲撞痛,只能靠他身体自行消化。再痛上三五次,也便差不多。”
”
“你问合心法就是毒,”满渠拍桌子,“问合心法是阳气最重功夫,你又练到八重之境,而合欢蛊至yīn,yīn阳相撞,在他体内无法融合,便生出剧痛……胡闹!天底下任何个男子来为他解蛊,都比你好!”
谢西槐看盛凛脸都发青,心里也急,忙替盛凛说话:“荒郊野外哪里去找别人?不能怪他。”
谁料盛凛听谢西槐说罢,脸色更难看,抓起谢西槐手,冷声问他:“不在荒郊野外,你待找谁?”
谢西槐缩缩脑袋,摸摸盛凛手背,哄他:“随意说说嘛……你又不知道。”
“对,”满渠无视盛凛铁青脸,继续说道,“蛊毒发作过三日,合欢蛊蛊虫便又进入蛰伏期,需等合欢蛊下次发作,蛊xing被压制后,才能彻底拔出蛊毒。师叔意思是,若是世子同意,就在门派内找个新入门,或是不会武弟子,与世子行——”
“师叔。”盛凛叫停满渠自说自话,他抱臂看着满渠,神qíng冷淡,却带着股叫人脊背发凉煞气。
满渠突然噤声,他读出盛凛眼中深意。
盛凛对谢西槐态度与对别人差那多,满渠早该看出来。什荒郊野岭,找不到人,若盛凛真不想,还会没办法。
昔日在他满阁做客沉默少年,已长成高大剑客,他有自己心仪人,也与心仪人有过鱼水之欢,藏在怀里且来不及,又怎可能再给别人碰。
“别争,”满渠不耐烦地打断他们,他又絮叨几句“胡闹”,才侧过脸问谢西槐,“距你第次蛊毒发作,过几天?”
谢西槐还没回答,盛凛便道:“五日有余。”
“……”满渠脸无奈,挥挥袖子,“罢,你们先去后院住下吧。”
“现在不能治?”盛凛追问。
满渠看盛凛眼,站起来,推开门,让守在门外名弟子带谢西槐去后院,对盛凛道:“你留下,师叔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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