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谢西槐觉得背上墙也太硬,就点点往前挪去。
他忘惹盛凛生气这回事儿,睡姿又变得恣意起来,先是翻身趴在chuáng上,手肘压住头发不舒服,就又打个滚,背对着盛凛睡着,快要睡着时候,谢西槐觉得手臂被人拉住往外扯。
他皱着眉头推那钳着自己手东西,好像是盛凛手,不知道这yīn险江湖人又要做什。好在他把谢西槐翻过来之后就松开手,谢西槐委委屈屈打他下,继续睡过去。
可过会儿,谢西槐又被扯醒,他头发好端端散在chuáng里,以前也这散着,不知今天怎就怎放怎不舒服,老有种被人扯着玩感觉。
谢西槐勉力睁开沉重眼皮,发现就是这个盛凛在玩他头发,他想大声叱责盛凛,发出来声音却有气无力,把方才盛凛问他那句话还回去:“还睡不睡。”
他抓住自己被盛凛拉过去那缕头发,想拉回来,盛凛竟还不懂事地又扯他下,谢西槐头皮都被他扯疼,也气坏,抓着盛凛手朝他那儿靠过去,紧紧贴着盛凛坚硬胸膛,得意道:“贴近看你怎扯。”
感觉盛凛不动,谢西槐又抬眼看他说:“你真幼稚。”
谢西槐贴着盛凛,不久觉着有些热,就将亵衣扯松些,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不多不少又大大方方露着些细嫩皮ròu。他脸贴在盛凛胸口,心说盛凛不愧是习武之人,心跳也比寻常人有力得多,大约也血也比寻常人多,总之是比寻常人要难死不少。
他羡慕地想着,终于沉入梦乡。这次梦境并不像个梦境,片漆黑温暖包裹着他,而这包裹他东西外头,又像有面隆隆作响鼓,快快地敲着,震得他心头跳跳,叫他也想要跟着这鼓主人紧张起来,复又慢慢归于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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