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放什花灯?”盛凛问谢西槐。
谢西槐想会儿,道:“放个画着莲花藕段花灯吧,看见商家银楼门口就挂着,很好看。”
两人就这在莫州住下来,准备等待明天花灯会。
莫州人多,盛凛在房里凝神静气地调气,谢西槐也不敢出门,呆在房里无聊透,就跑下楼去喂马。
他百无聊赖喂会儿,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张望张望外头,又看看楼上他们厢房闭着窗户,脚不听使唤地向外走去,走向挂着商旗银楼。
银楼里有不少客人在看饰品,谢西槐生得机灵漂亮,白白嫩嫩,虽说衣着普通,举手投足间自有股娇生惯养贵气,站在外头个售物娘子迎着谢西槐走过来,恭恭敬敬地问:“这位公子,请问要看些什?”
谢西槐摆摆手,道:“随意瞧瞧。”
行李还在楼上呢,又不是非要去,做什这急。”
“这说,还是你想去?”盛凛抱臂俯视还坐着喝豆浆谢西槐,问道。
谢西槐撇撇嘴,才道:“或许是吧。”
“去看看追云,”盛凛对他解释,“它不曾拉过马车,腿上被粗绳蹭伤。”
“是?要不要紧?”谢西槐突然觉得有希望,立刻体贴地问候那匹带给他无数伤害马,“是不是要休息几天养养伤呀?”
售物娘子陪着他绕着大堂走圈,介绍各种饰物摆件,说嘴都gān,谢西槐没看中什,左右看圈也没见到管事眼熟人,想着个售物娘子也不知道商家事,问什都可疑,只好说再去别处看看,抚抚袖子走出去。
花灯会还有天,街上挂灯木头架子就搭出来,各个店家都在门口放几个小架子,挂上几个自制小花灯,迎接花灯节到来。
谢西槐他们住客栈拐个弯就是莫州道,小二也在门口敲敲打打搭木架子,谢西槐探头探脑地问小二:“客栈花灯呢?”
“还没送来,”小二把木架子装好,拿着抹布边擦边道,“今晚就挂出来。”
谢西槐兴冲冲跑上楼去,告诉盛凛这个好消息,又说:“你说,们厢房门口搭个架子放花灯怎样?”
盛凛耸耸肩:“也无不可。”
谢西槐高兴得要跳起来,馒头丢在桌上,激动道:“那好啊,那们再在莫州停上两天如何?盛大侠成日赶车也累坏吧,也要稍作歇息,才好赶路。”
盛凛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就出去,谢西槐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道去看马,来到马厩边,蹭到追云边上,假装心疼地摸着它头,对它说话:“追云啊追云,这路辛苦坏你。”
旁边有个来给马槽倒糙料听见谢西槐深qíng款款对着匹马说话,多看他好几眼,心道这人看起来是个小少爷,实则却真真是个爱马之人啊。
发表完番关爱追云长篇大论之后,谢世子最后总结道:“们多歇息几日,你好好养伤,好好照料盛凛,带他去看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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