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时候才能完全肯定?
后来去见纳什医生。们坐着等红绿灯,纳什医生用手敲着方向盘边缘,跟音响里放着音乐不太合拍——放是首流行音乐,没有听过也不喜欢——而直直地瞪着前方。今天早上读完日志,
容他,但不知怎,同时又知道应该让他继续,知道现在抽身为时已晚,已经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可以开口阻止这切机会个又个地溜走。现在别无选择。在他解开长裤笨拙地脱掉内裤时感觉到欲望,因此现在,躺在他身下时候,也定仍然是想要。
努力想要放松,他拱起背,呻吟着——从身体深处发出声低沉、惊人呻吟——然后看见他脸。认不出这张脸,在梦里它是陌生,但现在知道。本。“爱你。”他说,知道该说些什,他是丈夫,即使觉得今天早晨才刚刚第次遇见他。可以拦住他,可以相信他会自己停下。
“本,——”
他用湿润嘴封住嘴,感觉到他攻进身体。痛苦,或者快乐。它们交织着,分不清哪里是二者界限。紧紧地抓住他汗湿后背试着回应他,先是尝试享受正在发生切,发现做不到之后,又试着把切当做没有发生。是自找,想,可是同时又想,从来没有要求过这切。会有既渴望又抗拒某件东西时候吗?欲望凌驾于恐惧之上是可能吗?
闭上眼睛。看见张脸。个陌生人,黑发蓄须,他脸颊上落着道伤疤。他看着眼熟,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当看着他,他脸上笑容消失,这时喊出声,在梦里。这时醒来发现自己安安生生地在张床上,屋子里片寂静,本躺在身边,而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起床。为去上洗手间?还是为逃避?不知道要去哪里、要做什。如果早知道它存在,定已经轻手轻脚地打开衣柜门取出放着日记鞋盒,但不知道。于是只是下楼。前门上着锁。蓝色月光从磨砂玻璃漏进来。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
坐在楼梯尽头处。太阳出来,大厅从蓝色变成燃烧着橙红色。没有件事说得通:其中那个梦最没有道理。它感觉过于真实,而醒来正好躺在梦中所在卧室,身边有个出乎意料男人。
而现在,在纳什医生打过电话后,已经看过日志,个念头蹦出来。也许那个梦是个回忆?是昨晚留下印象?
不知道。如果是话它意味着治疗有所进展,猜。但也意味着本对用强力,更糟糕是他那样做时候眼前闪过个蓄胡须陌生人影子,他脸上有道疤。在所有可能回忆里,记下这幕似乎格外令人痛苦。
不过也许它没有什意义,只不过是个梦。只是场噩梦。本爱,而那个蓄须陌生人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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