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是。”他说,“告诉你第次会面之后是否告诉本完全由你来决定,不过如果你决定不告诉他,会再给你打电话确保你还记得们定下日期,以及其他事情。”
“选择不告诉他。”
“是,没错。你已经表示过想等治疗有进展以后再告诉他,你觉得这样更好。”
“那们有吗?”
“什?”
阵恐慌立刻席卷,但他看起来不像不可信赖人。
“说下去。”说。希望相信他能帮助。
“过去有几个人——些医生,精神病学家,心理学家之类——联系过你和本,想对你开展治疗。但他直非常不愿意让你去见这些专业人士。他说得很明白,你以前已经经历过长时间治疗,在他看来那没有什帮助,只会让你更难过。他当然不会让你——也不让他自己——再经历更多让人难过治疗。
当然,他并不希望鼓动抱有虚假希望。“所以你说服瞒着他让你治疗?”问。
“是,确是先联系上本。们通电话。甚至提出跟他见面以便解释能够帮上什忙,但他拒绝,所以直接与你取得联系。”
有盖住它。“那个吗?”说,“不清楚。没什大不,真。不疼。”
他没有回答,搅着咖啡。
“你说刚刚好转些,本就接手照顾?”说。
他抬起头。“是。刚开始你病情非常严重,需要全天候护理。在情况开始改善以后本才能独自照看你,不过那也几乎跟份全职工作差不多。”
这说此刻所感所想已经是改善以后情况。很高兴记不起状态更糟时事情。
“有进展吗?”
他又喝口,才把咖啡杯放回桌上。“有。确信们有些改善。尽管准确地量化进展有点困难,但是过去几个星期里你似
又是阵恐慌,却不清楚缘由。“怎联系上?”问。
他低头看着他饮料:“去找你,直等到你从屋里出来,然后作自介绍。”
“于是就答应接受你治疗?就这简单?”
“不,刚开始你没有答应。不得不说服你相信。提议们应该见次面,进行次治疗。如果有必要话,别让本知道。说会向你解释为什要你来见,还有可以帮上什忙。”
“然后同意……”
“他定非常爱。”与其是说给纳什听,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
他点点头,接下来是阵沉默。们都小口地喝着饮料。“是。想他定是。”他说。
笑笑,低下头看着自己握住热饮料杯手,看着结婚金戒,短短指甲,看着礼貌地交叠着双腿。认不出自己身体。
“为什丈夫会不知道跟你见面事?”说。
他叹口气,闭上眼睛。“实话实说。”他说着握起两只手,身体向前靠,“刚开始是让你不要告诉本们见面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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