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宋：“啥？”
日本人：“
老家有很多其他树，你应该没见过，就像在日本没见过这种树。小时候们拿树枝当武士刀，有
回被打到脖子，昏过去半天，把奶奶吓坏
。”
吕宋看着他，他胸前
土地已成暗红色，日本人收回盯着树荫目光，头低得更深。
日本人：“还是用枪吧。”
吕宋听到有马蹄声由远及近，不看，回不家，再不回营地又得被班长打，这个要赶紧结束。吕宋举起枪。
首长：“打偏？”
吕宋：“是。”
首长：“新兵？”
吕宋：“是。”
首长：“没刺刀？”
“首长好！”
首长：“枪哪儿来？”
那两人互相看看，没说话，戴军帽也把军帽摘。
首长：“喝酒？”
吕宋想，酒应该已经吓醒。
枪响，日本人倒在地上，后脑勺个大洞。
骑兵满意地收起枪：“就说能修好，咋样，准吧？”
没等吕宋回答就走。
吕宋看看日本人，回头看看树，取下刺刀也走。
他也不知道这棵是什
树。
吕宋：“有。”
首长：“子弹不要钱？”
首长走后，吕宋上刺刀，觉得更加疲惫，就坐到树下。部队越走越多，吕宋暗暗希望，如果就这被抛下，就回家，这日本人就放，掉耳朵，也不是打，他应该不会记仇。日本人还跪在那里，吕宋扶着枪，用刺刀反光照着日本人后脑勺，他没有察觉。在这个平常下午，两人保持着各自姿势。
日本人：“老家没有这种树。”
日本人盯着地上已远去树荫。
首长看看吕宋，看看日本人，冲两人说：“滚。”
两人：“是！”
吕宋依然站好，两人跑得太猛，有土腾起到日本人头上，他左右摆摆。
首长：“咋回事？”
这下午，吕宋被问好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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