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本：“因为今天
要把这些都花
，花完就自首去。”
金巧：“哎哟，看不出来啊叔叔，还以为你是正经人呢，你犯什
事啦？”
郭本：“杀人。把老婆杀。”
金巧看到郭本表情坚定，收起开玩笑
腔调。
郭本本来想冷静地讲完全部故事，可是讲到唐莹昨晚道歉时候，还是哭。金巧也哭。
郭本：“你要当外围啊？”
金巧：“有什不行？跟他在
块，天天看他赌、嗑药，大好青春，反正怎样都是浪费。要不等下们试试呀，你这多钱没处花。”
金巧说完又笑，这次笑得有点吓人，她显然没有她想那放得开。
这包是有回他赢不少，带金巧去人买个，当场拎走，走在路上像两个大傻逼。
饭吃过比今天更好，多贵酒也是喝到吐，吐再要。
周凯扔下十块钱没说话。
摊主：“周末也不休息啊？昨天又值班？”
周凯点着烟，发现自己警服是够脏。以前师父总说警服得干净，衣服都穿不干净，谁能服你。
也有日子没去看过师父。
9
反过来安慰她。
郭本只想安静会儿，这是他处理感情办法。有什可说，说能说明白吗？
郭本：“你别哭。”
唐莹哭得更凶，郭本也哭。唐莹过来抱着郭本。
郭本甩开她去找酒喝，结婚后他很少喝酒，这酒还是上次有朋友来剩下。
金巧：“你要不跑吧，别自首。你老婆活该。”
郭本：“也想过跑，可是就刚才坐在银行里，想明白。连这点儿钱该怎花都不知道，以后跑哪儿去，该干吗。叫每天想这些事，不如死痛快。”
郭本停停
有回喝多，金巧哭，说恨她妈，俩人就去，在楼道门口堵住那个男，拳拳打，金巧她妈在边儿浑身抖，不敢管。
也在街边互抽过耳光，输得啥也不剩，男人在路边捡烟屁股抽，金巧巴掌抡过去，男人回手，金巧眼角烫个疤。
卖东西，借钱，再费劲金巧也没舍得这个包。他当时说，用他贯那种口气：“这包你可拎好，跟你说，这包啊，这包以后就是给你装钱用，花完就给你装满！”
就这种话，金巧不明白自己怎全能听进去。
金巧：“你还没说你为什把钱都取出来。”
金巧吃得很香，郭本被带动也大口吃起来。他爱看年轻人吃东西，觉得都吃进去。
郭本：“你在国外学什？”
金巧：“金融。”
郭本：“那你打算找工作吗？”
金巧：“不用，想赚钱不难，朋友在家做直播个月几万块，开网店赚得更多，还有当外围，找个叔叔，更简单啦。”
两个人喝会儿哭会儿，后来就睡着。
郭本梦见佛祖坐在太阳上沉思。
早上醒来，郭本用领带勒死唐莹。
8
摊主客客气气，不停点头，说：“凯哥啊，不用给钱不用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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