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种程度。加上这样
文章，就是打死，谅她楚嘉禾也是写不出来。薛团长让宋雨出去，他们三人留下，又分析
阵，想到底可能是谁干事。秦八娃摇摇头说：
“不要分析，没有用。你忆秦娥只要优秀，只要处在这门艺术高端，你就是众矢之。除非你自己躺下，再不出场，再不演戏。当大家都叹息着‘可惜可惜’时，你忆秦娥就安生。你们把这事看得过于严重。
可能是乡巴佬，反倒把它看得文不值。这倒是个什
事情？不就是让臭虫咬口，起几个红疙瘩而已。它就真能把忆秦娥搞臭吗？就真能把忆秦娥打倒吗？打不倒。永远记住，能打倒自己，只有自己。谁也打不倒你。把你气成这样，也许人家正在偷着笑呢。秦娥，什都是有代价，优秀代价尤其大。这是人性之恶。坏人在这个世界上是铲除不尽。若能铲除净，就帮你姨彻底打豆腐去。你也就不需要再唱《游西湖》《白蛇传》《狐仙劫》。你尽力！你为秦腔所做事情，应该有份任由评说放达。秦娥，你不喜欢人说你傻，其实你就是傻乎乎。倒是希望你能保持着这股傻劲儿。什也别在乎，就唱你戏。单纯，是应对复杂最后剂良药。”
“戏已把唱得……可以说是肝肠寸断，苦不堪言。”忆秦娥说。
“离唱戏，你会更加苦不堪言，甚至变得钱不值。”秦八娃话，说得很狠。
“把都说成娼妓，还能朝舞台中间站吗？”
“任何丑恶，在你单纯、阳光、敢于直面面前，都是会显得苍白无力。”
“他们为什要这样？为什要这样？害过个人吗？甚至是见蚂蚁都要绕着走开，不愿踩死人。别人为什要这样待？”
“谁让你要当主角呢。主角就是自己把自己架到火上去烤那个人。因为你主控着舞台上切，因此，你就需要有比别人更多牺牲、奉献与包容。有时甚至需要有宽恕切生命境界。唯其如此，你舞台，才可能是可以无限延伸放大。”
秦八娃把这段话说得很慢，但很坚毅。
忆秦娥到底还是坚持着，把剩下戏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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