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个土炮架在脑壳上,嘭炮把你崩死,也好安生。养下你这个不成器、发瘟死、挨炮死东西。”
这不,刚把弟弟事情安顿好,她舅又被铐走。她给乔所长再央求,说她舅就是她再生父母。唱戏能有今天,全都是她舅路拉扯过来。她让乔所长无论如何都得帮忙。说她舅太可怜,人好着呢,就是脾气太直,老惹祸。乔所长让她别哭,说等他把事情打问清楚再说。
到很晚时候,胡彩香老师,还有光荣叔他们,都会聚到忆秦娥家里等消息。乔所长专门来趟,说那个廖老板,还是他们县上人大代表,为这事闹得不依不饶,麻烦不小。乔所长说:“你舅是另个派出所抓去,人倒是都熟,但这种事不能硬来,是不是?啊?敲掉人家两颗门牙,是构成伤害罪。啊?这种事,处理办法有两种:是民事调解。只要能达成双方和解,赔些钱,也就。啊?还有种,就是调解不成,交由法院判决。啊。像你舅这种情况,判个两到三年也是可能。啊!”只见忆秦娥她娘“扑通”声,就跪在乔所长面前,乔所长拉都拉不起来。她下就哭成泪人似喊叫:“所长啊乔所长,你是z.府,你可要替那个没用兄弟做主啊!兄弟可怜,从小就没娘。守着这个没用姐,把他拉扯到十二岁,就让考县剧团。谁知人长得丑些,当不演员,又弄到武场面敲小锣。敲着敲着,敲得好,又让敲大锣。大锣也敲得好,就让敲鼓。可兄弟命硬,都让人家冤枉坐回监。要再进去,就是‘二进宫’哇!快五十岁人,还连媳妇都没说下。再折腾,这辈子就完。乔所长,你可要为民做主呀!”乔所长、胡彩香和忆秦娥三个人齐拉,才勉强把她娘拉起来。忆秦娥看见,她娘把眼泪鼻子,都抹人家乔所长裤腿。连亮铮铮皮鞋,也是湿漉漉地闪着娘鼻涕印子。乔所长连连说:“定定。啊。”然后,他边用卫生纸悄悄擦着鞋上、裤子上鼻涕,边商量起调解方案来。
胡彩香自告奋勇,说她去找廖老板。张光荣咋都不同意,说这不是羊落虎口事吗。忆秦娥也不同意,说胡老师绝对不能去,她说她去。乔所长说还是请律师去说。最后就请个律师。谁知律师也没谈下来。那个廖老板说,要就让他用打狗棍,把那个黑脸敲鼓佬嘴狗牙全敲下来。要就让狗日坐牢去。其他方案概免谈。这事就没法往下进行。最后乔所长甚至都出面,让廖总不要把事做绝,总得给自己和他人都留条活路。说还是考虑赔偿方案更切合实际些。谁知这个廖总端直开个天价,说颗门牙百万,看他个烂烂敲鼓,能赔起吗?乔所长说:“不要抬杠嘛,啊?纵是门牙,是廖总门牙,也不值五十万颗吧,啊?即就是值五十万,人情留线,日后好相见嘛!啊?”廖总气得当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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