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可楚嘉禾,就是理解不这个人物,排练过程中怎都不进戏。她觉得抱个傻儿子,哭来唱去,贼没意思不说,观众也不会喜欢看。加之又破坏演员形象,她就自己慢慢退出。当戏红火起来后,楚嘉禾也来找过他和他老婆。可那时,忆秦娥演得正火爆,再下排练场,已没人愿意给她陪练。楚嘉禾只落个“幕后伴唱:本团演员”名分。
《同心结》在广州参加全国调演,炮打响。获奖也是大满贯。连伴唱都有奖。下把省秦又推到艺术创作巅峰位置。
紧接着,这个戏就被安排到全国巡演。
出门遇见第件事,就是忆秦娥非要带着傻儿子不可。
丁至柔过去并没觉得忆秦娥有多难缠。除那次非要生娃,死缠着单仰平请产假以外,其余都还是比较听话。只是单仰平太护着这个“犊子”,啥都替她想着、扛着、捧着、抬着,甚至有事还帮她包着、捏着、揽着、顶着。他就十分地看不惯。他老有个观点:这些角儿,不能给太多好脸。给脸他们就容易上脸。上脸,就容易让领导蹲沟子伤脸。能过得去就行。可忆秦娥这回为带着她傻儿子,几乎给他拍桌子。他咋都不同意,认为出去巡演,牵扯十几个省市,国家拿钱有限,人员是减再减,不能把你家几口都带去。
如果按忆秦娥意思,确是家四口都卷进来。快成“忆家军”。
先是她舅胡三元。
自打忆秦娥当二团那个“弼马温”团长后,他就把头削得尖尖,钻进来。这钻进来,就磨盘压手——取不利。逢忆秦娥演戏,就得把他叫来。忆秦娥说别人敲,节奏很难受,配合老出岔,她已不会演。这个胡三元敲戏,也确有两下,技术绝对是顶硬邦。论服气,都没啥说。但也都不喜欢他臭脾气。有人说他敲起戏来,严肃认真得就像是在发射卫星、制造原子弹。紧要处,鼓槌都敢敲你脑瓜,磕你门牙。惹不少人,都想撵他走。可忆秦娥上戏离不,也就都拿胡三元没办法。据说这个人在宁州县剧团,也是个临时工。过去倒是正式过,后来犯科坐监,出来就再没进单位花名册。这人就是个“翻毛鸡”,用起来很不顺,不用又很可惜。反正他走到哪里,都是块吃是骨头、吐是肉主儿。这次排《同心结》,好几个主创都不约而同地提出,还是得用胡三元敲鼓。秦八娃还讲个《运斤成风》故事,来说明忆秦娥与她那黑脸舅不可分割搭档关系。丁至柔还问,什叫“运斤成风”。秦八娃说:“这是庄子讲个故事。说有个人鼻子尖上沾白灰,叫个工匠来帮忙收拾。这个工匠拿着把斧头,就在他鼻尖上呼呼呼呼地砍起来。不会儿,白灰就被砍得干干净净。并且鼻子还点都没伤。那个站着让砍灰人,面对风样运行斧头,也是面不改色。后来,个国君听到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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