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走路是鸭子踩水八字步,脑袋长得活像只老乌龟。
在忆秦娥不再上台那些日子,楚嘉禾还曾与丁至柔去北山找过秦八娃。想请他给她定制本戏,把角儿捧起来呢。谁知秦八娃完全副不待见样子,边帮老婆磨豆腐,边说:“不写,不写,好久都没摸过笔。没感觉,硬写也写不成。写出来也是堆垃圾。”那天,丁团用团上钱,给他买好烟好酒。她还给拿茶叶。给师娘买化妆品啥。谁知人家概不收。秦八娃老婆,好像还有些二杆子劲,不仅不收化妆品,而且还叨叨说:“你瓤呢,磨豆腐丑老婆子,还化啥子妆哟。”秦八娃倒是问几句忆秦娥事,就把他们打发走。出来后,楚嘉禾还问:“秦八娃老婆,好像还不喜欢家里去女?”丁团笑说,好像有点。楚嘉禾就哭笑不得地哀叹:“就秦八娃这只老鳖,只怕是撂到路边都没人搭理。还操这份闲心,哼。”
这才过多久,秦八娃就献殷勤,把戏都给忆秦娥送上门。有感觉?有什感觉?真是个老色鬼哟。这头老色鬼不仅送戏上门,而且还参加第天开排会议。会上,他把自己烂戏本,吹得中国不出外国不产。并且当着剧组面,还绘声绘色地朗读遍。读得他几次哽咽,几次抽泣,几次撂下本子,起身去厕所打理眼泪。可怜那两只长得相互不关联小眼睛里,竟能涌流出那多猫尿来。真是把老脸都快丢尽。那天,忆秦娥和其他几个主创,也是哭得稀里哗啦。可楚嘉禾怎听,也就是个傻娘爱傻儿子单薄戏。谁哭,她都觉得是在表演,是在做戏,是脑子里缺几锨炭——发潮着呢。
楚嘉禾虽说给丁团表示过不上B组话,可最终还是没舍得丢掉这个机会。用丁至柔夫人话说:“旦忆秦娥出问题呢?人可说不来,都是会有旦夕祸福。尤其是像忆秦娥这样人,红透顶,红伤心,就会有丢盹倒霉时候。她那个傻儿子,不就是他们丢盹时生下吗?”
忆秦娥没有丢盹。戏排得很顺利。上演,就红火得炒破西京城。观众都说是去流眼泪,拿票,先问都准备手帕没有。
为这个戏,丁至柔这个代理好长时间“团副”,终于转正。
就这个戏,下让省秦走遍大半个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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