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拍吧。已经没有资格做忆秦娥丈夫。如果说今晚以前,还想拼命保留这种资格,挽留那份荣耀,现在,已经彻底不配。已经不配做忆秦娥丈夫。此时,就是来嫖宿你楚嘉禾嫖客,个十足大流氓。”说着,他还勇敢地朝楚嘉禾面前走过来。
“你站住,你站住。再不站住,可就真拿刀戳。”
“你戳吧,这吊罪恶肉,理该受到惩罚。因为它侮辱忆秦娥,个最不应该受到侮辱人。”
这种直逼过来气势,下把楚嘉禾弄得无所适从。她本来就是为侮辱刘红兵,进而达到羞辱忆秦娥目。可没想到,刘红兵竟然是这种阵势。不仅没有侮辱到忆秦娥,相反,还把自己弄得下不来台。戳他刀,实在不划算;不戳他,还真收不场呢。她到底还是胡乱戳刀。可这刀,戳在空里。刘红兵扭过刀,直抵住她咽喉威逼道:
“把裤子脱!脱!”
闪藏刀,端对着他雄起部位,就要行刑。
“刘红兵,你把当成什人?你以为也是你家忆秦娥是吧?做饭都可以上?什脏老汉、跛子腿,都可以把她压到床上干?你打错算盘。”
刘红兵气得嘴直嗫嚅:“你……你什意思?”
“你说什意思?你什意思?”楚嘉禾故意乜斜眼他下腹。嘴角还露出丝得意嘲弄。
“你可以羞辱,但不可以羞辱忆秦娥。她跟做饭什事也没发生。她跟时,还是处女。”
楚嘉禾乖乖地脱裤子。
他呸地朝那里唾口,说:“再侮辱忆秦娥,小心你狗命!”
然后,刘红兵慢慢穿好自己衣裤,又把藏刀“嗖”地扎在大立柜上,才扬长而去。
等刘红兵走半天,楚嘉禾才缓过神来。她觉得自己是做场不小赔本买卖。不过从刘红兵嘴里透露信息看,忆秦娥可能是遭遇人生多重打击,包括婚变。也许忆秦娥这次是真要彻底退场。
楚嘉禾突然哑然失笑起来:“笑话,忆秦娥跟你时能是处女?恐怕能跑火车吧?她不仅让做饭睡,而且还让那几个给她排戏老艺人睡,你怕是还蒙在鼓里吧?你以为帮她那些人,都图啥?图艺术?笑话,还不是图她身上那股腥骚味儿。连单跛子都自投罗网,命呜呼。你说你们这些臭男人,还有个不沾荤腥吗?”
刘红兵终于忍无可忍地怒吼道:“楚嘉禾,你不要血口喷人,忆秦娥是干净,起码比你干净。你更不要糟蹋单团长,丧口德,你是会遭报应。”说着,他窸窸窣窣地穿起裤子。
“别动,凭什穿起来?你是怎脱下来?怎又能随随便便穿起来呢?”
刘红兵还反倒有些释然地松手,裤子又垮到脚踝骨处:“那你说该怎办吧?”
“该怎办,应该把你这副德行拍下来,交给忆秦娥,让她看看她丈夫、她家庭有多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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