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孙子。见她不高兴,就又偷着不停地用各种方式,测试着孙子智力反应。有次,甚至在她蹲厕所时候,把孙子下身脱得光溜溜,还翻出家里备用医药钳子,冷冰冰地捣鼓起孙子脚心、脚丫、大腿、鸡鸡来。是她及时出来,他们才停止进步实验。她实在待不下去。本来还说,初二要去看看秦八娃老师,也没去,就急着抱孩子回西京。
正月初六就要出门演出,并且定三个多月戏。想来想去,还是得把孩子送回九岩沟。只有把刘忆放到自己亲娘怀里,她才是放心。她坚信孩子是不会有啥问题,只是跟妈妈在起太少,副可怜委屈相而已。每每想到这里,她泪水就濡湿孩子肩头。她觉得,她已经很是对不起这个孩子,可没办法,还得把孩子寄养在娘家。她把刘红兵他妈担心,说给娘听。娘下气得火冒三丈:“他奶是放狗屁呢,这灵光孩子,咋能智力有问题呢?这不是咒外孙子吗?外孙说话、走路是有点迟,但啥藤藤牵啥蔓蔓,老子不傻娘不瓜,儿子还能痴聋瓜呆?再说,说话走路迟,也有迟好处。你姐说,有个啥子‘死坦’,四岁才开口说话呢,最后还成不得大人物。说是脑子世上第好使呢。”娘为这事,还专门把她姐叫回来,问那个人叫啥子“死坦”,四岁才说话?她姐说:“爱因斯坦。啥子‘死坦’。”把她惹得阵好笑。
她本来就是相信娘话。娘生三个孩子,还在村里帮人接过生,见得多,也不会哄她。不过她也要求娘,要腾出时间,好好教娃走路说话,不敢再惯着。家人都满口答应。
忆秦娥回到西京,正月初六早,就带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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