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是把崩算,给你取猎枪去。要劁要骟也行,有吉利刮胡刀片,快得很。”
气得单团嘭地砸剩下半瓶红西凤。他指着刘红兵鼻子骂:
“刘红兵,你个臭流氓!你欺骗组织,你……你只顾自己骄奢*逸、贪图享乐……你……你永远别让再看见你!”
傻到家。傻到骨髓里。连头发梢都冒着傻气。还有组织这培养,这信任,这促红,她还狗坐轿不服人抬吗?”
这句话把刘红兵给惹得扑哧扑哧地大笑起来。
已经气得有些嘴脸乌青单仰平问他笑啥。他说:“笑单团比喻,那狗要是坐起轿来,不定还真有些趣味呢。”
“去你。说正事,你还有心思在这儿胡咧咧。你说咋办?”
“真没办法。也已经做过工作,说看能不能先不要这个娃。你猜她说啥?”
“说啥?”
“她说……她说你当初咋不给你妈说,也不要你呢?”
“这不傻子吗?这不傻子吗?这不傻子吗?还要咋傻?”
“千万别拿傻字说事。秦娥就是根筋。她想好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单团就跛得更凶,说:“不管。你给保证,五年以内不要孩子,你得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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