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六条,加条行不行?”
“不行,只能定,不允许你定。”
“你咋独裁成这,咋就不能定?”
“就是不行。”
“好歹让定条行不?”
“好好好,不耍流氓。但必须让夫妻关系朝着更加友好和睦方向发展,是不是?说,下条。”
“第四,不准你跟团上人喝滥酒。尤其不许醉。”
“同意。下条。”
“第五,演出时,不准你在前后台乱跑。尤其是不准到观众池子去乱叫好,乱拍手。”
“照办。再下条。”
“那就让别男人跟着?”
“去你。写。第二,不准见人就说这是老婆。”
“咱都结婚还不能说?”
“不准说,就不准。不爱人多时候你说。”
“好好好,人多时候不说。”
“你写。”
“写啥?”
“纪律,制度。团上都有各种纪律制度,家里也该有。”
“那叫啥制度,家庭纪律制度?”
“行。”
实。”
“咋不老实?”
“大中午你要干啥?”
“你说要干啥?你已经是老婆,要干啥?都受法律保护,想干啥就干啥,想啥时干就啥时干。”
“流氓。”
“你说看。”
“第七,不准施行家庭,bao力。不准打人。不准敲牙。不准踢人。尤其是不准踢人命根子。”
忆秦娥扑哧笑,说:“你不耍流氓,就不踢。”
“问题是们结婚,再在你跟前做啥,
“第六,不准看黄碟。不准在家说流氓话。”
“夫妻生活里边性,是很重要环,懂不懂?性生活过不好,会直接影响到家庭安定团结哩。”
“不许你说流氓话,你还说。”
“好好好,这都是流氓话,不说。再下条。”
“先写这些,想起来再写。”
“第三,大白天不准耍流氓。”
刘红兵把笔扔,说:“这个不行噢,绝对不行。们这不叫耍流氓,叫过夫妻生活。”
“去你,按说写。你写不写?”
“咱能不能变通下,不说大白天不能耍流氓。就说大白天,不能干影响工作、影响夫妻关系和睦事?怎样?”
“反正就是白天不能耍流氓。”
“都定些啥制度?”
忆秦娥就拿来个剧本,让他在后面空白纸上写。
忆秦娥说:“第,不准跟前跟后。”
“啥子不准跟前跟后?”
“走到哪儿,不准你跟前跟后。”
“哎,你懂不懂啥叫流氓。”
“你这种人就叫流氓。”
“好好好,流氓流氓。忆秦娥,也老实告诉你,以后哪儿都能踢,就是这儿不能踢,懂不懂?这是命根子。它是命根子,也是你命根子,知道不?们幸福生活,们要生儿育女,统统都靠它,懂不懂?除这儿,你爱踢哪儿踢哪儿。”
忆秦娥就用手背捂着嘴笑:“脑瓜也能踢?”
“你踢,随便踢。踢灵醒踢傻瓜,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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