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手,撂到边去。只要是她明令禁止地方,他就只能收手不干。他似乎已经明白她用意,就继续向下探索。在块十分平坦、板结、滑溜开阔地后,他手停下来。他想仔细摸索下这个神秘地方。但她扬手打,把他动作终止。他再试着先脱她鞋,是双白色练功鞋。她竟然没有反抗。他又试着去脱她衣服。她上身穿也是件白短袖衬衫,下身穿是条纯白色府绸练功灯笼裤。他想先脱去她上身,可她反感着推开他解扣子手。他就又试着去脱她下身。这次她没有动,任他点点把练功裤从腰部翻卷下去,直到从脚上褪出来。然后,他又试着去剥她白色小裤头。那裤头几乎只有巴掌大,但干净得就跟捧雪样,里边看不到丝杂质。她下身全部裸露出来。但上身,却是白衬衫严严实实地紧裹着。她把眼睛闭上,却将下巴翘起来。她用只手,护着高高挺起胸部,另只手,用来遮住做人脸面。她似乎在等待,等待着个无奈证明。刘红兵突然意识到,这是那天那个动作延续。没有因为几天间隔,而让她改变这个初衷。他实在不能往下进行,可又不忍就此放弃。他先躺下来,慢慢剥去自己衣裤,等待着她反应。她竟然是纹丝未动地继续平躺着,等待着。他就轻轻翻上去。他感到身子下面身体,阵紧张地抽搐,他又慢慢溜下来。他想用豁牙嘴,吻吻最神圣地方,可她是种厌恶表情。他就又窸窸窣窣地,开始属于男女之间那种勘探。忆秦娥双腿自然并拢着。他轻轻将两条十分完美腿,微微朝开扳扳。只见她浑身肌肉,很是紧张地朝拢并并,但又没有完全拒绝意思。他就开始最后、稍带些强制进攻。在抵抗与不抵抗之间,他进行反复佯攻,强攻。终于,忆秦娥“哎哟”声,几乎痛得昏厥过去。他立即从阵地上退却下来。紧接着,他就看见白色被单上,有殷红血迹。他是完全感觉到破门艰难,以及破门而入给她带来钻心疼痛。然后,忆秦娥就拉起白色床单另半,慢慢从脚到头,把自己覆盖起来。
刘红兵突然爬起来,面对忆秦娥,扑通声跪下来。他是跪在人造革地板上。那声跪,他是要让忆秦娥听见。他说:
“对不起,秦娥,你是洁白无瑕。要好好爱你,比爱亲生父母都更加爱你。你是值得生去好好珍爱!你记住,就是再骂再打再踢,都是打不散踢不走。是你人。这辈子,都心甘情愿……做你奴隶……”
任刘红兵怎说,忆秦娥都再未搭话。她直就那样躺着,用洁白床单,把自己整整覆盖天两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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