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而不应该是省秦去。”胡秀英笑着说:“不管咋样,招弟能有今天,还都得亏她这个好母舅哩。”这句话,让胡三元特别受用,他两颗门牙笑得立马都露出来,说:“这话还用你讲。剧团人都说疯。这几天都不把叫胡三元,叫胡伯乐呢。”胡秀英问:“这难听名字,咋叫个胡伯乐呢?”来弟就笑着说:“伯乐是个历史名人,能认识千里马。是夸奖咱舅意思。”她娘说:“招弟是人,又不是马。”把大家都惹笑。
胡秀英家四口,第二天是跟胡三元他们剧团人起去省城。等赶到剧场时,离开演已不到半小时。胡秀英就要去看女儿,被胡三元挡,说让先看戏,等看完戏再见面。还说这阵儿去看,会影响秦娥演出情绪。
戏票都是团上提前让人定好。听说票紧张,本来就多定几张,刚好有封潇潇他们几个没来,就让胡秀英家几口都坐上。胡秀英他们看见,剧场旁边还站好多人,并且硬是站晚上。
这晚演出,比任何时候都火爆。
自打忆秦娥出场,掌声就响起来。中间是唱段,拍阵。戏还没演到高潮,掌声就已快上百次。到《鬼怨》《杀生》时,千多人剧场,就像大牛头锅煮开样:柴烈、火啸、汤沸、气圆。有人硬是要站起来喊叫。还有人是直接冲到舞台前边去喊“忆秦娥!忆秦娥!忆秦娥”。这阵仗,甚至把在山里“猴子称大王”惯易存根,都吓得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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