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兵刺啦笑说:“看看,人,这脑子是不是受震?没事,你们都走,有呢。”
忆秦娥终于抓起刚才救火塑料桶,狠劲向刘红兵砸去。刘红兵把接住说:“没事,你都走你。”
楚嘉禾、周玉枝和单团长他们就只好走。
兵这个人,经不住煽惑,煽惑,就有说上,没有也吹上。吹着吹着,都把跟好几个女人事,给绘声绘色地喷出来。回去路上,周玉枝还说:“难怪秦娥要不待见刘红兵,原来刘红兵才是个花花公子呀!”楚嘉禾说:“你别言传,那碎妹子是绝对翻不出如来佛手掌心。”周玉枝听这话,还把楚嘉禾看眼,觉得这家伙跟她妈样,心眼子稠着呢。
就在《游西湖》排到快上舞台“三结合”时候,有天晚上,剧团突然失次火,满街消防车警报声,把楚嘉禾她们从出租房里惊出来。打问,才是剧团待业厂失火。她和周玉枝就赶紧朝待业厂跑。她们跑去时候,火已经灭。几辆消防车,也正从待业厂深处朝外撤退。只见单团长前后左右跑着,腿跛得直蹦跳。办公室人跟在后边还说:“团长慢点,团长慢点,急也没用。”单团长不停地给消防队领导回着话,说定严加管理,并且要全面整顿死角,力争不再出消防事故。楚嘉禾和周玉枝走到最里边看,原来是忆秦娥那间偏厦房给烧没。楚嘉禾就预感到,是忆秦娥房烧,果然还就是她房着。并且还把旁边几间房,也烧得黑乎乎。那几个整天打麻将老人,正在议论说,那娃整天在这里练吹火呢,吹着吹着,就把房子给吹着。
忆秦娥是瘫坐在个拐角堆破烂水泥袋子上。她脸糊得跟小鬼样,除眼睛是白,牙是白,其余全都黑得跟锅底般。这让楚嘉禾下就想到她舅胡三元。胡三元在舞台上放松树炮出事后,脸就是整成这副怪德行。
忆秦娥就跟傻样,眼睛动不动地,盯着那堆烧垮塌偏厦房。没表情,也没眼泪,就那样怔着,像是座雕像。刘红兵几乎是跪在地上,安慰着她。可无论用手,还是递手帕,都被忆秦娥推到边。是楚嘉禾和周玉枝上前把抱住她,她才哇声哭出来。
单团长跛跛地来说:“不要急,事已经出,也就别当回事。晚上让办公室安排下,你到对面旅馆里先住下来,回头团上再想办法解决。反正还得好好休息,你任务重着呢。放心,有团上,有呢,你别怕!”
楚嘉禾也急忙说:“让秦娥晚上到们那儿去住吧。和玉枝床都宽着呢。”
“秦娥,你就跟住吧!”周玉枝也说。
刘红兵急忙接过话说:“团长、嘉禾、玉枝,你都放心,有呢。不用团上,也不用麻烦你们,会把切都安排得妥妥帖帖。”
“你滚!”
忆秦娥当着众人面,第次狠狠踢刘红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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