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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团长从兰州回来。团长对她倒算客气,不仅让人事科热情接待,安排应手续接洽,而且还让总务科收拾出间偏厦房来,说是照顾主演,方便排练。房就正好在古存孝老师旁边,也是个牛毛毡棚。这天晚上,忆秦娥跟她舅起,就把东西搬进去。古存孝老师还专门调盘黄瓜,炒盘花生米,提酒,来给她暖房子呢。
忆秦娥本来是不想让刘红兵知道她住处,他们偷偷离开办事处时,她舅给他留张感谢字条,但没说他们要到哪里去。可就在他们刚把房子收拾好,她舅和古存孝坐下喝酒时,刘红兵就找来。进门,刘红兵就端直说这不行那不行,说这里咋能住人,关条狗还差不多。古老师就有些不高兴,说:“这娃说话咋没高没低。在西京,单位能给个新来人,安排个能摆下床铺窝,就算高看你眼。你以为你是八府巡按,人来,连夜壶都给你伺候上。”刘红兵说,他有个朋友,就在这附近住,家里有闲房,租间就是,何必受这样作难。但忆秦娥坚决不去,他也拿她没办法。
可就在忆秦娥她舅走后,这个刘红兵还是死缠活缠,几乎天天来,来还赖着不走。他今天给偏厦房买几个塑料凳子,明天又买个电饭煲。有天,他还端直买台海燕电视机回来。忆秦娥变脸失色地让他搬走,可他讪皮搭脸地硬把电视打开,还斜倚在床边看起《上海滩》。忆秦娥把电视机搬出去,他又死皮赖脸地搬回来,弄得忆秦娥还毫无办法。
再后来,忆秦娥听说为她,刘红兵甚至把工作都从北山行署车队,调到西京办事处。她就觉得这事麻烦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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