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就令人无法入眠楚楚动人,让他是怎都放她不下。他就在个公子哥儿们聚会场合,口喝干瓶高脖子西凤酒后,撂下狠话说:
“谁都甭再骚情,易青娥是。不信,都走着瞧。”
刘红兵开始是缠着他妈,出面给地区文化局领导老婆讲。文化局领导老婆,又找宁州剧团朱团长讲。说朱团长说,易青娥还小,跟个虫样,啥都不懂,等以后娃脑瓜子开窍,再牵这个线不迟。也算是说说笑笑着,把这事打发。刘红兵他妈见刘红兵太上心,就劝他说:“唱戏,那都是化妆化出来好看,平常大概也跟行署里这些女娃子差不多。”刘红兵就说:“没化妆也见,比化妆还好看呢。行署里哪有这好看女娃子,咱这都是吊吊沟子,凹凹眼,还厉害得跟生葱样。跟易青娥就没法比。”他妈又说:“唱戏这职业不行,娃看着亲蛋蛋个,可没文化。要是放在前些年,搞个宣传队、文工团啥还行。现在抓经济建设,都不兴这个。就像你,当兵红火,爸送你去当兵。开车红火,你从部队回来,又安排你开车。眼看着,这开车也不行,你爸说,还得让你赶紧去混个文凭,好安排其他事情呢。”刘红兵气恼地说:“不去,看书头痛。就要娶易青娥。要是娶不到易青娥,就走。”他妈问:“你走到哪儿去?”刘红兵说:“你管到哪儿去。”以后事,就是刘红兵自己出手。
其实最让易青娥纠结,还是封潇潇。不能不说,她已经爱上这个同学。尤其是个多月《白蛇传》演出,虽然白天她是尽量避着他,可每到晚上,他们就要眉目传情数十次,还要搂抱在起。封潇潇体温、呼吸、心跳,她都是深切感受到。许仙在很多时候,似乎已经不是许仙,而是封潇潇。是封潇潇紧紧搂抱住易青娥。虽然很苦,很累,但她每天晚上,都有种强烈演出期待。尽管是当着上千观众,在进行场演戏恋爱。可这种恋爱,已经让她心满意足。当然,她也在再告诫自己:到此为止。
易青娥知道,为“六匹狼”请她去参加诗歌朗诵会,封潇潇都快气成乌眼鸡。他直站在她离开路口,苦苦守候她四个多小时。无论哪匹“狼”来,如果封潇潇有猎枪,她觉得,随时都是会擦枪走火。她也能感到,他是在极力克制自己,可有时,还是克制不住地要给班同学,留下许多终生难忘笑柄。尤其是刘红兵出现,把封潇潇肺都快气炸。这个切都不管不顾“高干子弟”(当时人都这样叫他),动不动就开辆铁壳子白车,“日”下,停在剧场大门口,或者后台。管你谁挡不挡,人家端直就进化妆室。见朱团长、古导才打声招呼。其余人,概是眼中看不见。他每次来,还都直接走到易青娥跟前,不是拿整只葫芦鸡,就是拿整条糖醋松鼠鱼。就连大家都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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