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在心中,你就是闺女哩。想着,咋都得给娃留张脸不是。廖耀辉平常也没少欺负,般都不跟他计较。意思是,们这回都放他马。以后这个畜生再瞎,就给他算总伙食账。你看行不?”
易青娥最关心,还是她到底被廖耀辉糟蹋没有。
宋师说:“你还是个好娃,浑浑全全好娃。放心,明天该干啥还干啥。切都跟昨天、前天样。”
易青娥相信宋师话。她觉得,宋师是咋都不会骗自己。她点点头,就跟宋师回去。
第二天早上,她还照样在灶门口烧火。但廖耀辉可大不样。本来昨晚开会,他是安排宋师早要给他搬把椅子、个独凳到伙房,然后背他去“坐镇指挥”。结果,今天早,就见他拄根棍,瘸跛地,自己进灶房去。在经过灶门口时候,廖耀辉听到火舌响,还把头低下,但没敢朝里看。
灶门口与伙房隔墙上,是有着个四四方方小孔。灶房要火大火小,都是从这里传过话来。坐在催火地方,其实灶房里人说啥,都是能听得清二楚。这天,易青娥始终没出灶门口。只听灶房里廖耀辉话,能比平常多出十倍来。他这也要请示,那也要汇报,连肉臊子里是不是要放点面酱,都要讨教宋师几个来回。下捞面时,为放碱,他也要请示宋师,看是中间放,还是下面时就放。宋师始终没回话,问啥都是拿鼻子哼下。后来,裘伙管来,问廖耀辉:“你腿还没好,咋就上班?”只听老廖说:“宋师太累,累得太可怜,晚上睡到半夜,还在喊叫腰痛哩。再不来搭把手,把他累垮咋办呀?”廖耀辉还给裘伙管建议说,“还是让宋师当大厨吧,就做个二厨得。来,宋师技术比过硬。真不是客气,宋师锅盔比烙得好些,包子、饺子、糖酥饼,样样都走在前边。二来嘛,脚、手指头,都有工伤,这腰上,也不咋好使唤。看这屁股,坐都坐不得。恐怕也不是天两天就能好。走不到人前去,咋能做大厨呢?还是让宋师当大厨,让宋师‘掌做’,给他打下手。是心服口服地打。保证把单位伙食搞得美美,让职工吃得喜眉笑眼。”裘伙管好像还愣会儿,问他:“你是真心?”“看裘伙管问,这还能有假吗?跟光祖是什关系?这些年在起搅和,比亲兄弟还亲哩,谁大厨,谁‘掌做’,还不都是样?从今往后,绝对服从光祖指挥。哪里发生矛盾,伙房都会扭成股绳,团结心干g,m。你说是不是,光祖?”宋师没有搭话。还是廖耀辉个人在说:“你就放百二十个心吧,伙管大人。你们唱老戏不是讲究,伙人出来,得举着个人旗子吗?伙房这块,从今往后,们就都举光祖旗子。”裘伙管好像是半信半疑,又随口说句:“也好,只要你们团结就好。灶房这事,说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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