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毛巾只塞进去半,另半还露着。
胡彩香:“咋,还真骚情上。当着院子人,就敢送货上门。”
舅还是没话。
倒是把易青娥吓得,急忙把冰棍压在枕头下。
胡彩香把抓过易青娥手说:“走,到那儿睡去。你舅是个大哈,可不关你事。既然昨晚让你睡,今晚还过去睡。”说着,就拉着她手朝门口走。都快出门,胡老师却眼扫见那条毛巾,就立即站住。
好,咋下手?”
“呸!不是骚狐狸戏好,而是你心肠变坏。把便宜占,又想吃新鲜豆腐。胡三元,你狗日等着吧,等着再批判你这个黑板头时候,还偷偷给你做好吃,让你钻到怀里淌猫尿哩?这回要不第个站出来,揭露你这个大哈,就不是妈生下。你就等着瞧吧!呸!”
胡彩香把门甩得“嗵”下,走。
易青娥感觉,那顶棚都差点被震得塌下来。
舅闷好阵,才对她说:“你睡,出去走走。”
舅是想拿身子挡挡,谁知胡彩香冲上前,把拉出毛巾,端直戳到舅脸上:“这是啥?这是啥?看你还能背着牛头不认赃?这赃物可是和那狐狸精起在省城学习时,在解放路买。给你条,把你脏脸还擦不净是吧?还要再收条,留着擦脏沟子,是吧?叫你擦,叫你擦……”说着,胡老师操起桌上剪刀,克利麻嚓,就把条新毛巾剪成拖把条。
剪完,胡彩香又狠狠抓起易青娥手说:“走!”就把她跟斗踉跄地拽出门。
院子里人,都用古怪眼睛朝这边踅摸着。
她舅刚要出门,那个叫米兰主演掀门帘进来。她手里还拿着个冰棍,硬要塞给她舅。舅就把冰棍转手给她。她那时还不知道冰棍是个什东西。
米兰除冰棍外,还给舅拿条新毛巾,说:“三元,太感谢你,给敲得这好,让都不知说啥好。这还是在省艺校学习时买条好毛巾,送给你,擦擦汗。算是感谢你!”
“不要不要。你戏进步,好好敲是应该。”舅说着,就把毛巾朝米兰手上塞。
米兰已退出门外,把门拉上。
舅拿着毛巾看看,正要朝里边抽屉塞呢,却见胡彩香又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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