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指推开他唇,呛他:“怎着,还没结婚呢,就不喜欢?”
“喜欢。”傅征侧身,把她身影笼罩在自己身下:“喜欢得不得。”
“想你该迁怒知情不报,千里来赔罪。”他吻她不安分手指:“你什时候能对也这样?”
燕绥挑眉:“哪样?”
见她唇边有笑意,傅征说:“说想你,你也能不负千里来见。”
路程过半时,终于有座位可以补票。
燕绥补票,在七车厢靠窗位置坐下。
高铁路呼啸,车窗外零星灯火都渐渐熄灭,只余盏盏路灯。
她觉得疲惫,刚闭上眼,身旁位置起落。有人离开,又很快有人坐下。
她懒得睁开眼,呼吸渐渐平稳时,鼻端又似嗅到海水潮意,她如噩梦惊醒般,睁眼看去。
“……”
“傅征送你外公去医院,过去时他办好住院手续,正陪你外公吊针。”
燕绥拧眉,唇色发白:“他没跟说啊。”
“你外公没让他说,就是怕你惦记着。行,你赶紧去忙,回来再说。”
“知道。”燕绥:“马上回来。”
郎誉林急病送医时,燕绥正在北星出差。
接到燕戬电话时,她正在开会。临时暂停会议后,她拿着手机去隔壁休息室给小舅妈打电话。
郎誉林不欲告诉燕绥,包括傅征在内,还没人告诉她。陡听她问,小舅妈还怔下:“你从哪听来?”
燕绥顿时上火:“外公住院都不告诉,这事还不急?不就出个差,又不是小孩子,瞒着干什?”
燕绥对家人看得比什都重。
她终于笑起来,任自己陷在座椅里。她不顾周围人注目,拎住他衣领拉下他,手环着他后颈,手故意逗他喉结:“没问题啊,就怕你受
傅征就坐在她右手边过道位置上,等她自己发觉。
燕绥瞬错愕后,反应过来:“你怎来?”
“劝不住,只能来接。”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车离开站台时,他俯身吻她唇角,浅浅触,又吮住她嘴唇,轻咬口:“你这脾气,什时候能改改?”
燕绥抬眼,和他对视。
近在咫尺人,眼里微微漾着笑意,满目深情。
她较上劲,非要今晚就回南辰,小舅妈劝不住,听电话那头她斩钉截铁地吩咐辛芽订票,顿觉不妙。
挂断电话后,转头去叮嘱傅征。
——
正赶上过节,这临时航班,机票票难求。
辛芽看她铁心要回去,只能给她定高铁。可就是最后班高铁,也满座。折腾到最后,只买上张无座。
郎誉林就是深知这点,才不想告诉她。要是在南辰市也就罢,她在北星出差,上头能连夜赶回来。
“就点小毛病住个院,挂个针就好,告诉她做什?”
为此,他甚至对送他来医院傅征都耳提面命不准说漏,就是没防着在埃塞俄比亚做二期工程燕戬。
——
“……你也别太担心,已经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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