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被他句话哄舒坦,暗衬自己没用。
明明苦肉计是她用来和他吵完架后再用,他淋身海水,就想把这事揭过去?
“想你。”似知道
“怎样才肯听话,嗯?”他含住她舌尖,吮她舌根,吮得燕绥发痛,闷哼声,他才抵着她额头。
双手都放在她腰上,她腰细,他掌能够握住。
此时,他压着她腰身贴近自己,严丝合缝地紧贴着,只微微侧头,在她耳边低语句:“枪已经卸,怕顶着你。”
明明是句正经话,他含着笑,语气低沉,那沙哑笑声像是含口烟,混着海浪声落入燕绥耳里像是剂猛药,她浑身发软。
“不正经。”她嘟囔声。
这副什事都没发生语气莫名听得燕绥心头火起。
她拧把傅征腰侧,听他“嘶”声,这才解气:“你今天……”
话没说完,他扶住她后颈,张嘴咬来,咬得她唇色嫣红,指腹沿着她唇形摩挲着,那双眼又深又亮:“上次怎跟你说?”
燕绥时没反应过来……
等等,现在到底谁要翻旧账?
铛铛铛——
她抬手掩着光,深深叹口气,认命地爬起来拿平板。
海上没信号,平板里全是上船前就载入文件。她半点不嫌烦,逐条逐条重新看遍,不知道翻几页,眼皮渐重,朦朦胧胧睡意正浓时,听到耳畔又是敲门声。
燕绥睁眼,确认这不是错觉后,起身开门。
门刚开,身潮意扑面而来。
心里气半散,半推半就地伏在他怀中,尖尖牙齿咬着他嘴唇,又沿着嘴唇咬他下巴。
知道他时间有限,每秒都像是偷来。
她摸着他被浪打湿特战服,抬眼,和他对视:“枪知道先卸,衣服不知道先换身?”
傅征低头,鼻尖蹭着她,下下,眷恋不已:“能怎办?”
“跟你生气是怕你不知轻重,心里没数。惹急你又心疼,怕哄不好,只能苦肉计。”
“是不是让你不要再出现在这种危险地方?”他吻下来,吮住她下唇,趁她失神片刻,舌尖撬开她齿关,长驱直入,舔着她上颚。
时麻痒,像有火花沿着他舌尖勾舔过地方胡乱蹿动。
燕绥想躲,被他按在怀中动弹不得。
他点点,像是早就想好那样,惩罚般专捡她敏感地方舔舐啃咬摩挲。
“你不听话,还不准生气。”他微凉鼻尖蹭着她,又不给她说话机会,等她嘴唇张,又覆上去。
燕绥还没看清是谁,人已经进屋,连带着反身把她压在门后,抱进怀里。
鼻尖湿漉,嗅到水海水湿意,燕绥声不吭地被他抱在怀中,半晌才问:“换岗?”
傅征低低应声:“看你灯还亮着,就过来。”
他低头,抱得更紧:“会就好。”
傅征侧着脸埋在她颈窝,脸上皮肤被她短发刺得发痒,他掐着她腰,闷声问:“怎剪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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