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没法合作
。
燕戬眉心紧蹙，桌下
手焦虑地轻轻敲着座椅扶手。
他沉住气，没吭声。
——
张总愕然，显然没想到燕绥说不合作就不合
他
顿，话音转：“据
所知，燕沉不久前向燕氏董事会提出辞呈。”
燕绥微笑：“是有这
回事，张总消息真灵通。”
商圈里向来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张总会去打听这些也不奇怪……或者他根本不用打听，燕沉自己也会透露。
昨晚和傅征理过这段时间发生事情后，她早就“排兵布阵”把张总动机企图全部列遍，如今得出结果和燕绥所预想得差不多。
燕沉不想让广汇和燕氏合作，他希望燕绥错失广汇，焦头烂额，疲于奔命。
现意外，很容易造成资金断链，陷入公司无法周转危机里。
燕绥虽然没和燕戬明说，但她话语里透出强势就连燕戬也无法反驳她决定。
张总本欲再拖几天，被辛芽路迎到会议室，看燕绥这副阵仗，知道她今天是必须要个结果，当下有些不快。
他面上不显，仍旧笑得和走街串巷时会慈爱地摸摸邻里小孩老头样和蔼温和。但等燕绥切入话题，他不悦和挑刺立刻显现出来。
昨天燕绥已经解答过问题被他翻出来重提，已经过目过合同被他逐条拿出来针对。饶是只看过企划案半路加入燕戬，也听出对方问题。
燕绥虽然不知道燕沉承诺张总什好处，但她知道和广汇合作只能止步于此。
她手中茶杯落，杯底和桌面发出结实声轻响。
所有人都被这道声音吸引注意力。
燕绥合起面前那份合同递给辛芽，她副谈话终止神情看得张总有些莫名……这和之前说好不太样啊。
“这个人做生意挺轴，合眼缘合脾气们好商好量，多让几个点为下次合作打基础也是舍得。但这种机会，通常只给次。”她下巴微抬，神情倨傲：“不瞒张总，燕沉，被解雇。”
他起初以为是燕绥没做到位，太冒进，此时才发觉燕绥是早知对方没有合作诚意，逼他表态。
——
燕绥慢条斯理喝掉不知道第几杯水后，她耐心终于告罄。
按捺住自己忍不住想抽走他手下合同从顶楼会议室扔出去冲动，燕绥笑眯眯道：“张总，不瞒你说。利比亚海外项目接触不少家公司，广汇是最看好，所以尽自己最大诚意招待你，让你感受到燕氏企业文化和产业实力。所承诺条件，白纸黑色全部落实在合同上，张总你若是有什顾虑不妨直接说出来，们共同协商解决，再这鸡蛋里挑骨头，委实有些太欺负。”
张总沉默数秒，笑道：“小燕总多心，确是有兴趣，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赶来南辰市。不过，利比亚海外建设项目之所以吸引是因为有燕沉在。和燕沉有私交，对他极为信任，广汇又是初次涉猎海外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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