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人也没有恶意,不过是开个玩笑,调侃二。
燕沉循声看去,眼睛里笑意浅些,虽还客气,语气无端得沉些:“听这话就知道你不解小燕总。”
“小燕总第次出来应酬不懂事,别人敬酒她不忍拂对方好意,结果几个大男人,被她喝趴在饭桌上,当晚全在酒店开房住下。”
似是回想起当时盛况,他唇边笑意渐深:“第二天被们大燕总勒令面壁思过,让她想明白错哪。”
燕沉声音低沉清越,三两句话勾勒出当时画面,引得在座人都瓮声笑起来。
燕绥见好就收,没再刺激他,拧口红重新补妆:“等会走着瞧。”
勉强算是达成意见致,傅征先她回包间。
——
饭局已进下半场,桌上残羹冷宴撤掉不少,上刚出炉点心和甜品。
群男人,对甜食都没爱好,想起这饭桌上唯可能对甜品有兴趣燕绥,这才发觉她出去接电话已经接很久。
好听话燕绥从来不嫌腻耳,她微微仰头,指腹抹去他唇上吃掉口红:“们两……”
她抬眼,眼底映着灯光,笑盈盈亮晶晶:“像不像出来偷腥?”
隐约能听见走廊尽头,电梯到达开合声。
傅征松开她,就着洗手台前镜子擦去口红,转头见她倚在烘干机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眼神跟在包间里等着看他好戏时那副神情所差无几。
他握住她下巴轻抬,目光在她被蹂躏得嫣红唇瓣上流连数秒,声音低哑:“等会送你回去。”
傅征斜咬着烟,啪地声点打火机,在满座笑声里,微微蹙眉。
“小燕总后来想明白?”有人问。
燕沉握拳虚抵着唇,闷声笑起来,正欲回答。
“谁找呢?”燕绥推门而入,未语先笑:“隔老远就听见有人在叫小燕总。”
燕沉见状,替她拉开椅子,等她入座,自己也坐回去,三言两语不动声色地就把刚才情况从头到尾说
张总四顾后,吩咐燕沉:“你给小燕总去个电话,让她赶紧回来,这甜品专门为她点,等会凉不好吃。”
燕沉指尖正夹着烟,烟条燃过半,烟灰厚厚地积层,将落未落。
闻言,他笑笑,替燕绥兜住话:“可能遇到熟人被绊住,去看看。”
这是傅征第二次注意到燕沉,他眸色不动,看燕沉把烟碾熄在烟缸里,推开椅子起身。
“是该去看看。”有人附和:“没准是怕们这帮大老爷们不够绅士会劝酒,吓得躲在外面不敢回来。”
燕绥依旧还是笑眯眯,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郎其琛要是这样副油盐不进样子站在他面前,傅征能分分钟把他摔进泥潭里教他做人。
可换成燕绥,这种方式绝对不行。
表情刚冷点凶点,她就能说他是摆脸色。再没个轻重,这女人得上房揭瓦。
他俯身凑近,没闻到她身上那烟味才松开手:“除车,你上谁今晚就和谁好好谈谈人生,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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