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早在傅征那知道李捷和程媛有来往,老船长这通电话算是给她详细讲来龙去脉。
她嗓子有些痒,似嗅着傅征身上淡淡烟味,有些想抽烟。
倒不是烟瘾上来,只是心头烦躁,郁结难消,嘴里不含点什总觉得不自在。
看眼时间,又觉得现在再去车库拿万撞上燕戬,臭骂通还是小事。想想,忍下来,道:“行,知道,改天有空去看你和婶。”
“还有件事。”老船长叹口气:“老郑头能告诉这多,是因为有件事埋心里埋大半辈子,他觉得愧对东家。”
声,撇撇嘴。
——
燕绥走到拐角接起电话,她背倚着墙,面朝会议室,以防有人出来她却不知道。
老船长笑着和她寒暄几句,直接进入主题:“猜你这几天都等着电话,实在不好意思,们这些社会都淘汰人,不会用什微信,没事也很少联系,全靠支笔个本子摘电话号码。这号码又是死,老郑头换次号码,是又托这个又托那个好不容易才跟他重新联系上。”
“辛苦你。”
“他说,老大从脚手架上摔下去是老大家媳妇教。”
燕绥倏然眯起眼,语气陡凉:“你说什?”
“辛苦谈不上,就是怕误你事。这个李捷啊,是燕副总安排进来,造船厂这大,给人找份工作还是方便。就们之间谁有熟人朋友,有合适岗位也会帮忙说说,给老郑头推荐。”老船长笑得憨厚,又说:“老郑头人好,也爱闲嘴,没事就喜欢抓人聊天,问他还真问对人。”
“李捷和燕副总关系,像是表兄弟,但又没有亲戚关系。李捷他自己跟老郑头说,他初中毕业,修过车做过网管送过快递也搞过微商,就是没样能成。燕副总这种读名牌大学出来,很是瞧不上他,所以也不来往。主要是燕副总母亲对他多有照拂,他人前人后都是口个程姨。”
“燕副总母亲未出嫁前就在老郑头隔壁村,听说是他们村里唯女大学生。李捷家和她是邻居,李捷他爸爸是上门女婿,上头还有个哥哥姓程,他家中行老二,跟父姓李。据说两家关系亲得狠,李捷出生时候她还没出嫁呢,还帮着带过李捷阵。后来相亲嫁到燕家,那时候村子里人人引以为傲,觉得这闺女有出息。程家穷啊,她又要强,老两口是砸锅卖铁供她上大学,出人头地后又嫁个家里是造船,可不风光嘛。”
燕绥神色淡淡,并没有因为知道这些陈年旧情有太多情绪波动:“到现在也直有联系,看来关系是挺好。”
“燕副总母亲嫁过来后也很要强,船东老大家几乎是她管事,说不二。她也很有本事,嫁给船东家老大后没几年就给父母买地皮造栋小别墅。老郑头在造船厂做辈子,几乎是看着造船厂步步做大,这些话信他不会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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