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笑起来,指尖抵住他嘴唇,和他就着彼此呼吸可闻危险距
他声音低沉,嗓音似自带共鸣,燕绥被他抱在怀中,感受他胸腔震动,耳朵忽然有些发烫。
她怔几秒,没敢回头:“那不管你,你自己随意?”
“嗯。”他低头,鼻尖在她耳后轻轻蹭蹭,摩挲到她有些湿漉发丝,带微微凉意:“把头发先吹干。”
明明……他也没做什,燕绥却被他诱惑得塌糊涂。
她吞咽声,在他怀里转身,后腰倚着流理台,抬眼看他:“辛芽跟你说什,让你跟哄小孩样哄着。”
辛芽生怕傅征久等,催着把燕绥送下楼,直到塞进副驾,看她系上安全带,这才眉开眼笑地退后步目送两人离开。
燕绥透过后视镜看自家傻白甜助理脸上那慈祥仁爱姨母笑,忍不住皱眉头:“不就年终奖,小姑娘年纪轻轻就为五斗米折腰。”
话落,她懒洋洋打个哈欠,侧目看傅征:“去你家还是家?”
她困得厉害,洗完澡清醒劲从上车起就被消磨殆尽。
傅征瞥眼她还半湿头发:“你家。”
司,半步都没出去过。昨天下午周常会议后,下午就见淮岸老总,都是正常来往……”
傅征差点失笑,打断她:“不是问这些。”
辛芽脚步顿,脑子终于清醒些:“那你问,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傅征在玄关换鞋,拿车钥匙出门:“她这两天是不是都没休息?”
辛芽想想,答:“休息是有,就是加起来……也没她正常作息半。”话落,听那端只有规律脚步声,颇有压榨小燕总负罪感,明明她才是被压榨那个。
傅征反问:“非得她跟说什,才能哄着你?”
燕绥视线从他丝不苟锁好纽扣领口滑至他喉结,又缓缓落到他唇上,最后才在他凝视下和他对视。
她笑眯眯,微微踮脚,伸手环住他后颈:“你不是最能看透吗,那你看看,现在在想什?”
她双眼,不躲不避地和他对视。眼里有流光,有星辉,全部揉碎在她眼底,顾盼生辉。
傅征情不自禁低下头:“只知道想做什。”
燕绥没异议,手指支着眼皮,懒洋洋道:“那你开快点,睡着谁都叫不醒。”
——
燕绥那小区离公司近,车停在地下停车库,她领傅征上楼,重新翻修清扫过公寓连她也是第次来。
她开门,换鞋,进厨房给他倒水:“喝什?茶,酒,饮料?”话音刚落,听见傅征跟进来脚步声,正欲转头。
他从身后拥上来,手环在她腰侧微微收,从后把她揽进怀里,另手越过她,抽走她手心里茶杯随手放在流理台上:“去睡会,这些自己来,嗯?”
“她上午还有工作安排?”
“没有。”
傅征上车,启动引擎,仪表启动提示声里,他说:“那来接她。”
——
半小时后,傅征到公司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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