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这些年,虽遇到过奇葩合作方,有眼高于顶自命清高也有手段下作人品低劣,但不涉及她底线原则,怎周旋全看本事。
顶多那些看不顺眼,以后不来往就是。真没有打几个照面就仇深似海,非得你死活。那种到处结仇树敌人,活着也是种本事。
不过燕绥鬼话说多,假都能说得本正经。
她话音落,苏小曦果然噤
迟宴帮不,她就指望傅征,合着这两男人活该遇到她?
燕绥本还因为今晚这事对苏小曦存几分愧疚,这会听她话,顿时憋出肚子邪火。她指尖轻弹弹烟头,弹落那层烟灰,解开安全带转身看她。
“今晚就把话撂这,傅征是看上男人,你要是敢用情分绑他给你处理你家那点破事,你看怎收拾你。”
“也知道你想跟说什,别说跟傅征现在还不是男女朋友。就是在起,也不会让他帮你。你想跟卖惨,博取同情,没用。”燕绥冷笑声,毫不留情道:“之前帮你是出于道义,今后你见着记得躲着点,这人指不定什时候看你不顺眼,就给你穿小鞋,点道理都不讲。”
苏小曦哪受过这种屈辱,呼吸起伏数次,那脸伪善终于龟裂。
车窗,摸出打火机点烟。
女士烟烟身细长,烟味也不浓烈,白袅袅烟雾里萦绕着淡淡花香,嗅着有股说不出诱惑味。
苏小曦就这打量她片刻,说:“知道你对有敌意,是觉得喜欢傅征。觉得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是不是恶心到你?”
燕绥没说话,她甚至没转身,指尖烟丝丝缕缕,她似入神般,只盯着那缕白烟。
“你误会。”苏小曦姿态骤然低下去,“接触傅征从来没有别念头,他和迟宴不同,他看得清看得透,不会被女人轻易迷惑。打从开始,就没动过招惹他念头。”
她抿唇,搭在膝上手不自觉握成拳,张掖数下,直揉得裤子皱成团,她才压抑着不解地问:“你对何必这大敌意?”
敌意?
燕绥勾唇笑,眼尾厉色微敛,低声道:“你高估自己,对你单纯只是看不顺眼。与为敌人,你不妨去打听打听,看看他们都是什下场。”
后面那句话……纯属装逼。
在商场打滚人都知道,做人留线日后好相见。太把人赶尽杀绝,只会慢慢走上绝路。
“迟宴对很好,不会不知廉耻到这样伤害他。”她声音渐渐开始颤抖:“只是想傅征可怜,他是迟宴最好朋友。如果他愿意帮……”
燕绥听得不耐烦,打断她:“你当傅征是慈善协会?”
她是真烦这种有问题不解决,全指望别人出手相助,怎着,饭能口口吃,问题就不能个个解决?
能有多难?
苏小曦不就是想巴着迟宴帮她解决她那个嗜赌如命老爹嘛?迟家对她深恶痛绝,就是担心迟宴沾惹上身骚,影响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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