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瞥眼对面那只“兔子”,哼声:“记得。”
傅征勾勾唇角,给她梳理事情经过:“迟家反对迟宴和苏小曦来往,迟宴出事后第二天,苏小曦从她同学那知道消息,去医院确认。人没见着,在病房门口被迟宴妈妈拦下来,起冲突。”
“迟宴刚做完手术,还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两边碰头,立刻起冲突。”他低头喝口水:“算是压倒骆驼最后根草吧,迟宴孝顺,否则以苏小曦手段,不至于拖到现在还没和迟宴领证。”
燕绥大致能猜到,要不是迟母直不松口,这会苏小曦早该嫁给迟宴。
苏小曦大多举动在她看来是蠢得没边,但女人对男人天生有套手段,跟智商无关。个愿打,个愿挨,没什好说。
她对迟宴最初印象是“瞎”,外带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很是不理解傅征这种人精中战斗机怎会有迟宴这种发小?
苏小曦对迟宴有几分真心暂且不提,但明摆着把迟宴当冤大头。
不管迟宴是出于什原因和苏小曦在起这多年,就凭他处理不好这件事。燕绥能断定,迟宴这人不是性格有缺陷就是智商欠费。
所以陡然从傅征口中听到他要和苏小曦分手,她是真……惊到。
这榆木?是动手术时候顺便换个脑子吧!
傅征出来时,顺手带上门。
燕绥听到那声锁扣,没忍住:“你是不是早知道想干什?”
“知道。”傅征承认得干脆,揽住她往楼梯隔间走:“高兴?”
这三个字旦用上疑问语气,很难让人觉得这不是讽刺。
燕绥额角狠狠跳,她脚步慢下来,抬头看他:“怎着,你还舍不得?”
“他当提款机这多年,就直这心甘情愿?”
傅征不太想评价迟宴,闻言,反问:“在面前旁若无人地提别男人,你当是死?”
燕绥
“嗯。”傅征带燕绥进二楼贵宾等候室,这里正对楼梯口,能第时间看到上楼人。
屋子里没人,燕绥随意挑个离门口最近位置坐下。
傅征越过桌几,轻车熟路地进吧台,目光从列酒架上扫过,落在桌上保温瓶上:“喝水?”
燕绥不讲究,她这会抓心挠肺地只想解迟宴心路历程。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傅征故意放慢速度,倒两杯水,又从柜子里取份准备好水果拼盘,这才端过来,坐到燕绥对面沙发上:“你在苏小曦租房那小区守株待兔那晚,还记得?”
这欲加之罪听得傅征皱起眉:“你从哪里听出‘舍不得’?”
“就算你不点破,迟宴也打算和苏小曦分手。”傅征立场,相当于连接所有齿轮枢纽。
迟宴想什,苏小曦又算计什,他早就清楚。
燕绥这环是意外,以傅征对她解,与她无关事她通常喜好袖手旁观。从意识到她想使坏,他悄悄配合,整个环节都不在傅征计划中。
“迟宴要分手?”燕绥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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