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觉得自己怂,喉咙却像是被勒紧,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
燕绥看见他目光顺着她鼻梁落在唇上,她抑住舔唇冲动,故作冷静道:“差不多得啊,你再靠近就占你便宜。”
死鸭子嘴硬说得大概就是燕绥。
傅征抬眼,和她对视。
他近在咫尺眸色忽然变得又深又沉,像是漫着雾海面,可见度只有短短数米。而燕绥,就是海上
人傅征心如止水面无表情,她却跟个色中饿鬼样只想占他便宜……
她摸到手机,半跪起,准备寻个借口先遁:“,去打个电话。”
她撑着桌角起身,然而下秒,她手腕被握住,傅征微用力,就把毫无防备燕绥拉至身前。没有着力点,燕绥几乎是半跪在他身前,另只手,匆忙间撑在他膝上,才堪堪稳住前扑身体。
“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他微微靠近,鼻端嗅着她身上沐浴露清香,意外得觉得好闻。
燕绥僵住,纸上谈兵是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回事。
燕绥“哦”声,破罐子破摔:“见色忘义……去给她回个电话。”
傅征没忍住笑,微微抿唇,道:“去吧。”
……
燕绥安抚好小助理再回来时,觉得刚才诱惑得她食指大动炒面也没那让她有食欲。她接过傅征递来筷子,唆口面,抬眼看傅征:“这个人挺容易恼羞成怒,你委屈点,不要太嚣张。”
傅征仍旧副似笑非笑表情看着她,挑衅:“想打架?”
字消息赫然跃入视野之中。
——“说好来家呢!!!”
——“人人人人人人呢!!!”
——“你这欺骗,会失去你知道吗!!!”
——“嘤嘤嘤,两份夜宵啊!!!”
她头皮发紧,无措吞咽声。
傅征低头,目光锁着她,问:“刚才用那种眼神看着,想做什?”
燕绥下意识否认:“哪种眼神?”
这多年,燕绥习惯身处高位,平日里只有她震慑别人份,哪有被傅征气场威慑得动也不敢动时候。
照往常,傅征敢这送上门来,她该下嘴下嘴。要舔要亲要咬,全凭心情。
这还能忍?
燕绥筷子搁,盯住傅征。她突然发觉,和傅征独处时,她情绪越来越容易受他影响,也特别容易躁动。
就比如现在,她越盯着傅征越觉得心痒难耐。目光下瞄到他嘴唇,又下滑到他喉结,总想着对他做点什。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来,她耳根微微有些燥热,这种热像是会传染样,很快,她觉得脸颊也微微发烫。
燕绥眨眨眼睛,忽然有些尴尬。
——“你不能让把两份夜宵都吃啊,太罪恶啊!跪地大哭。”
傅征挑眉。
燕绥还不知道他看见什,见他神色忽然变得戏谑,也没心思吹发尾,接起手机看……
她下意识抬眼看傅征,垂死挣扎:“你都看见?”
傅征:“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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