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其琛都要哭:“昨天喝多,看见傅队长格外亲切,
燕绥挥挥手,坐着清醒会,靠着“郎其琛醒就可以打他”念头顽强地从沙发上爬起来。
燕绥刚回国时跟燕戬住在燕家,两年前燕戬病愈四处旅游后,燕家空荡荡只有她个人住。后来天冷,早晨起床困难,为多赖半小时床,燕绥就买离公司最近小区搬过去,反正个人,住哪不是住?
搬过来不久,燕绥给辛芽也配把钥匙,方便她出入。
今天公事不多,燕绥索性在家办公。
郎其琛在下午两点前终于醒过来,他还没意识到门外有什在等着他,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走到客厅,开口就说肚子饿。
……看她明天揍不死他!
——
燕绥夜没睡好,郎其琛后半夜又是吐又是哭,没个消停。
她伺候大半夜,听着小兔崽子回忆宿他深爱前女友,眼看着天都快亮,他终于累极,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燕绥被磨得没脾气,懒得再挪窝,就在客房沙发上将就着睡几小时。
是给你添麻烦。”生怕他说不麻烦,燕绥没给他说话机会,紧接着接句:“明天还要回去取车,顺便请你吃饭。”
她用还不是问句,傅征这人就跟天生不解风情样,直接拒绝:“吃饭免。”
他顿顿,转头看眼消失在电梯拐角郎其琛,问:“他明天醒来还记得今晚做什事吗?”
燕绥虽然不解,但还是点点头:“会。”
“行。”傅征颔首,似笑非笑地睨她眼:“劳烦你明天帮问问,他知不知道他那声‘姑父’叫谁。”
燕绥电脑合,微抬手指点点,示意他过来。
郎其琛这才觉得不对劲,忐忑不安地坐到燕绥身旁:“姑,是不是昨晚又吵着你?”
燕绥有心要吓唬他,板着张脸问:“你昨天都干什你好好想想。”
郎其琛脸顿时绿,他摇头:“不记得不记得,什也不记得。”
“不记得?”燕绥缓缓眯眯眼,扣住他后颈手指用力,捏得他缩着脖子嗷嗷叫,半点不心疼:“想不起来今天就别出这扇门。”
再醒来,天色大亮,辛芽煮好咖啡,正在叫郎其琛起床。床上那人睡得昏昏沉沉,含糊地哼几声,又没动静。
燕绥揉着眉心坐起来,初醒,声音有些沙哑:“别管他,不是他自己想起来你叫不醒他。”
辛芽“哦”声,显然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习以为然。
“你几点过来?”
“你迟到半小时后就来,公司没人,电话又没人接,平常让你养个宠物什你也不听……不得担心嘛。”辛芽指指门口,还照顾着没睡醒郎其琛,声音压得极小:“你快点洗漱,出来吃早饭,在外面等你。”
说完,没再停留,掉头离去。
燕绥往回走两步……倏得皱起眉。
等等……
姑父?!
这小畜生该不是对着傅征叫姑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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