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盯着她非要个答案，但那眼神似有若无
，直看得燕绥万分煎熬。就在她思忖着怎
回答合适，
个激灵，突然反应过来。
傅征哪是真在问她，他分明是拐着弯地警告她，让她别乱动心思。
看着是换换掉
彼此马和炮，可实则燕绥是被傅征狠狠将军。
燕绥委屈，斜他眼，嘟囔：“
哪有这个北京时间……”
傅征没听清，不过他猜也不会是什好话，看眼时间，问：“你什时候走？跟船到安全地方再离开，还是原路返回从摩加迪沙走。”
啧，真是不解风情。
本来七分真痛，这会也装得只有三分。她撇撇嘴，起身给傅征和自己泡茶。
她记得，立柜里就放着她送给老船长大吉岭红茶。这茶种不算名贵，就是冲泡后香味和口感都特别对味。燕绥在开始高压工作前喜欢过阵，等后来公司事务繁重，她渐渐就开始转喝高浓度咖啡提神。
泡好茶，燕绥端着茶杯递给他：“傅长官，你们什时候归港休假啊？”
茶温不算烫，傅征接过，握着杯耳，抬眼看她，没作声。
明白。
傅征要找她商量事，无非就那几件。所以燕绥来之前，先去看过老船长。
燕安号是继续前行，还是返航休整，她都做思量。综合考虑后，最后还是决定尊重老船长意思。
“这是燕安号老船长最后次远洋跑船，想，燕安号还得继续走下去。”顿顿，燕绥补充：“军医意见，包括船员个人意愿，都参考。”
傅征多看她眼，说：“你不用和说得这详细，既然决定，驱逐舰会路护航直到燕安号抵达安全海域。”
聊到正事，燕绥正经起来，沉吟道：“原路返回吧，到下个港口起码还要两天两夜，等不起。”
“今天？”
“今天。”
再给她个下午时间安
燕绥弯起眼睛，唇角藏着笑，纯良无害得哪有和武装分子对阵时锋利和视死如归，她笑眯眯，丝毫不掩饰自己意图：“办公室里茶比这杯好多，你什时候休假过来坐坐？”
傅征没想到她会这直接，微抿起唇角，挑眉看她。
他眼神里穿透力像是来来回回扫上两遍就能把人所有心思给剥得干二净，直看得燕绥有些小心虚。
“海上待久有些脱节，听说些没处消遣人平日逗趣解闷最爱玩好像叫什……猎艳？”他觑燕绥眼，似笑非笑：“燕总应该对这个不感兴趣吧？”
说着，他拿出烟盒，敲根烟出来，夹在指尖凑到唇边咬住。
——
风有些大，夹着海水潮意，扑面打来。
甲板上，有船员喊声什，三三两两笑声传来。
燕绥被笑声吸引，忘自己手肘还有伤，杵着窗柩趴出去。下顶到伤口，手臂软，被人从后拎回来，顺手关窗。
她疼得嘶嘶倒抽气，觑眼悄悄瞄傅征，见傅征副“看你装”表情，牙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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