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丝每次滑过
身边，都过来扶着滑
会儿，还给打气说："你不扶着墙试试，绝对没事。"小心翼翼地拿开手，隔着手套使劲攥住
阿丝
手。
"快点快点，藤田，你拉着右手。"
听到叫他，藤田这才来到身边。用力拉着两个人，虽然能走几步，可是没法蹴脚跟滑起来，身子左歪歪右斜斜，怎
也掌握不好平衡。
"呀，胳膊要折。"
身体太重，压得阿丝叫起来。慌，又向藤田这边倒，"哇"声失去平衡，三个人齐坐在地上。紧紧裹在冰鞋里脚趾甲生疼。不想再滑，真想个人找个暖和地方喝杯可可。
冰场人不多。冰鞋又重又紧。看着孩子们穿着色彩艳丽带飘带衣服滑冰，也有点跃跃欲试。进冰场，手不敢离开墙壁。藤田背着手，佯作不知地自己滑起来。阿丝拉着左手，热心地教。好容易滑圈后，们靠在墙上，看着藤田滑。他脖子上围巾随着快速滑行潇洒地飘起来。
"藤田滑得真好。就是不关心人。"
"是啊，也不管三田姐，有点儿差劲。"
"藤田他就是这样。他好像不太喜欢。"
"嗯……"
没听见吧。
这回又受到去滑冰邀请。极力推辞，让他们自己去。可是阿丝固执地再坚持。她到底想干什呢？真让人捉摸不透。是单纯想跟好呢，还是想使痛苦？
"还没到冬天呢。"
"到冬天，人太多。"
"没滑过冰。"
勤劳感谢日那天，吟子有个舞蹈汇报演出，在隔站文化会馆。于是邀藤田起去看。旧甲府街道车不多，风夹带着尘土，们俩都没有说话。出门时好像说句"好冷啊"。路过贴着出租信息不动产铺面时，停下脚步想看看，藤田却头也不回地快步往前走。
到会馆，大厅里已经被明信片啦书法啦等等各
阿丝现出同情神色，不想在自己身边看到自己制造出这种表情，因为这样会使自己真觉得自己很可怜。
"阿丝，你去滑吧。扶着墙练习。"
"没关系，陪着你。"
"不用，你去吧。"
"行吗？"阿丝很抱歉地说完，滑走。她追上藤田，和他并肩滑起来。起滑冰青年男女真让人羡慕啊，边在冰面上慢慢蹭着，边想。
"没关系没关系，很快就学会。"
"真？"
"教你，没问题。藤田也会，们两个拉着你。"
阿丝怎知道？想着向藤田确认，他像个背后幽灵似站在阿丝身后，只"哼"声。大概是冷吧，他端着肩，抱着胳膊。目送两人下楼梯后，下意识地看看自己手。在店里干活时候不戴手套，所以手指关节干燥得皴裂。
吃完午饭，三个人并排从高田马场站朝滑冰场走去。阿丝戴着绿线帽，穿着红开衫，像个圣诞老人。有意避开藤田，和阿丝挽着胳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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