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朗头颅低垂:“如果当时注意下,如果等杨景行来再走……”
林知夏放下手里东西,捧起盛朗脸。
盛朗面孔写满无奈和沮丧,还有对未来深深担忧。他再坚强,也终究是个才十八岁少年,
“看着,小狼,看着。”林知夏温柔地注视着那双碧绿眼睛,“发生在杨素素身上事,不是你错。罪该万死是真凶。杨家人冤枉你。你定会昭雪!”
盛朗将手掌覆在林知夏手背上,脸颊在那柔软掌心轻轻蹭蹭,无限依恋。
“回宿舍。”盛朗握住林知夏手,“先好好睡觉,明天再说。”-
盛朗把林知夏带到自己宿舍里。
关上房门,连灯都还没来得及打开,盛朗转身就将林知夏把抱住。
林知夏喉头哽咽,抬起手也用力抱住盛朗。两人都在发抖。
黑暗之中,他们像两头相依为命小兽,熬过第场风雨,互相依偎着喘息。
干……”
民警忙把杨母安抚住。
“不是,就不是!”盛朗坚持,“不是说素素怀孕吗?做鉴定就行。小孩儿绝对不是。”
少年如此理直气壮,坦然不惧,杨家夫妇终于忍不住交换道困惑目光。
取证结束时候,已过零点。
林知夏心口堵得慌,俯身将盛朗紧紧地拥在怀中。
两人相拥着躺在窄窄单人床里,不停地接吻,摸着彼此带着伤脸,将不安、怨忿和心疼都诉诸于唇舌之间无声交流。
盛朗伏在林知夏怀中,耳朵贴着他胸口,像个受委屈小狗。
林知夏双臂环着盛朗肩,手轻轻地摸着他头发,时不时低头吻吻他额头。
“没事,小狼。”林知夏说着,语气坚定,“你看,们从小到大,遇到那
洗完澡,林知夏拿棉签沾着碘酒,给盛朗处理小伤口。盛朗脸颊、耳后和脖子上,都有几道被杨母指甲挠出来血痕。
“伤口不能碰水。”林知夏抱怨,“你还要训练,就要去比赛。”
“还不知道能不能去。”盛朗说,“案子没查清前,是嫌疑人,不能离开丰市。”
林知夏深吸口气,才忍着没骂出来。这个时候,再怎骂都没用,只能想办法尽快解决问题。
“难怪杨素素那性格。家人都蛮不讲理,仗势欺人。”林知夏肚子暗火,“证据都不足,凭杨素素张嘴,就咬定你有罪。这家人平时该多自负?”
杨家夫妇走出来时候依旧满脸愤慨:“怎可以放他走?□□犯不应该关起来吗?女儿说是他做,就定是他……”
“放心,女士。”民警耐着性子说,“事情没调查清楚前,这个同学是不能离开本市。”
“你们要好好查,不能放过点证据!”杨父道,“和你们王局长说好,这个案子不能有半点失误!”
林知夏走到盛朗身边,将他从头到脚仔细看遍,确定他没什事才放下心。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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