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朗依旧用力抽着鼻子,“你怎身都是奶味?还真是个奶瓶。”
“哪里有什奶味?”林知夏抬胳膊闻闻,“你鼻子有问题……哎,你怎还舔人?”
盛朗砸吧着舌头。
咸。
这是盛朗个坏习惯,喜欢用嘴去探索感兴趣东西。越有兴趣,越是喜欢,越爱用嘴去表示亲热。
那样,都看腻。游泳队教练教训师兄们,就说如果要做出好成绩,就不能和女朋友做那个事,都憋着,把力气都用在训练上。就和古时候那个什武功样。”
林知夏噗哧笑:“那个叫葵花宝典。而且人家得自宫,就是把小叽叽切掉。”
盛朗皱着脸,下意思把腿夹:“那还是算吧。还得给老盛家传宗接代……”
话音戛然而止。
盛朗想起,其实他并不姓盛。只有他那个不知在何处老妈才知道他到底应该姓什,
自打认识林知夏后,盛朗这个毛病般只对着林知夏发作。
林知夏最初很烦他这样,觉得他真是条狗精。
后来林知夏念书,知道盛朗这是“口欲期固结”后遗症,说明盛朗在小婴儿时期并没有得到过足够爱和呵护。
打那后,盛朗再把脑袋凑过来,林知夏便不会把他推开。
林知夏也不知道说什好,便朝盛朗挨得更近点,给予点无言安慰。
夜风穿堂而过,盛朗闻到林知夏身上那股清甜奶香。
个男孩子,身上怎会带这股味道?这小子每天借着职务之便到底偷喝多少奶呀?
可这股味道太好闻。盛朗下意识地把脑袋凑过去,在林知夏颈窝边嗅着。
“干吗?”林知夏笑着推他,“你怎跟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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