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喂。”林知夏笑着,扯扯盛朗耳朵,“老子就是你狗粮。”-
盛朗把车开回自己位于南四环湖滨别墅。
老狼迎出来。
十岁老狗,枯瘦而精神矍铄,又有些倚老卖老,对主人摇尾巴都有点敷衍。
盛朗给饿半天老狼倒满狗粮,开个罐头,然后把林知夏拖进卧室里,吃他自己专属狗粮去。
“艹,只准你成天在电视上搔首弄姿地招惹大姑娘小媳妇儿,就不能喝师妹倒酒?从老子身上滚下去,你这个双标狗!”
盛朗不滚。林知夏抬起脚就往他脸上踹。
盛朗这张盛世美颜是上过保险,林知夏今天就要让盛朗和保险公司都出出血!
清瘦脚踝被男人大掌把扣住。盛朗低头看看,眼眸深,就像头闻到血狼。
林知夏看他这个眼神就暗道不妙,急忙挣扎。
盛朗俯身,拂开林知夏脸颊上被汗水打湿黑发,低头瞅着他潮红面孔。
林知夏仰躺在后座里,浑身都是汗,双眸也似浸在泉水里黑玉珠子。
他身上仅存件衬衫已经被揉得邹巴巴,前襟只有两颗扣子幸存,从脖子到肩,印着密密牙印,昭示着下嘴人那口好牙。
“你真特是条狗!”林知夏摸摸脖子,疼得嘶声,又想给盛朗耳光。
盛朗抓住他手腕,把人摁严实,在他红肿唇上啄口。
师兄在车里……
邓玉琪耳朵里轰隆隆地如列车过隧道,好半晌听不别声音。
而那辆大奔又重新摇晃起来,比先前还要激烈。
林知夏似乎咬住什,声音闷着,只余急促难耐鼻息。
邓玉琪脑中片混乱,突然想起那个手机来电。
小别胜新婚,等云消雨散,都已经是后半夜。
林知夏闭上眼,直往梦乡里坠。
隐约感觉盛朗从身后把自己紧紧抱住,鼻子在自己脸上脖子上嗅
“别闹,也不看看地方?什事回家再说!”
盛朗松开手,摇身从狼变成哈士奇,笑嘻嘻地蹭过来。
“夏夏,半个月没见,想不想?”
“想。”林知夏心不在焉地薅薅盛朗头,“回去吧。还得喂老狼呢。”
“那小狼呢?”盛朗用他高挺鼻子蹭着林知夏耳根。
“你说你该不该被教训?”盛朗说话间,尖锐犬齿在唇角闪现,绿眸在幽暗车厢里发着亮。
“才出门半个月,你就招惹个小姑娘给你端茶倒酒。你这个男人,怎这不安分?”
盛朗俊美是特别有冲击性。他是中德混血,爹妈基因在他身上融合得浑然天成,平日里人模狗样装得翩翩儒雅。不高兴地盯着人时,就会露出饿狼亮出獠牙神态。
魅惑,锋利,诱使你步步走近,然后口咬在你毫无防备脖子上。
林知夏却是不怕盛朗。
狼狗……
朗……
就是你狗……
他们……早就认识?!-
车又狠狠晃悠刻钟,才终于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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