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诉人。她这种品质在们昨天遇到那个法西斯做派警察面前展露无遗。
是第次在抽烟时候碰上警察,而这次碰上警察又特别怪异。他个子矮小,却浑身肌肉,脖子粗得像电线杆,穿件紧身无袖格子衬衫。他把警徽举到面前,用颇为自大口吻问抽是什。阿基洛夫毫不迟疑地从嘴里掏出烟,吸口,把烟圈喷到他脸上,说“万宝路特醇”。她把大麻隔着栏杆抛到下面沙滩上,同时敏捷地掏出自己口袋里万宝路特醇,点燃支,递到对方面前:“想来支吗?”
警察轻轻拂开她手。“你想什呢?”他嚷道,“你以为是弱智吗?”
“不回答为妙,”她甜甜地笑着说,“因为是个遵纪守法公民,而侮辱国家公职人员可是犯罪行为。”
“身份证!把你身份证拿出来!”
阿基洛夫拿出自己驾照,同时递给警察张名片。“拿着这个,”她说,“是名律师。看你脸就知道,你早晚会打爆哪个巴勒斯坦人,到时吃官司要找律师。”
“知道你公司,”警察边说边把名片扔到地上,“你们这种人会为任何个白痴辩护,只要他钱够多。”
“点儿没错,”阿基洛夫说,头朝被扔掉名片扬扬,“但偶尔们也会无偿为某些白痴辩护。”
警察不说话。他跨过栏杆,凝视下面垃圾遍地沙滩。从他脸上表情不难看出,他正在纠结要不要跳下去,从沙滩上散布垃圾中挑出们罪证。“加油啊,”阿基洛夫朝他喊,“要是够仔细,最多个小时就找到。如果你把它提交给法院,他们甚至能分离出指纹,然后你就能跑去报告你长官,说想控告个吸食大麻人,这种案子可能和处理双重谋杀犯案子稍有不同吧,但是,嗨……”“贱人。”警察脱口骂道。阿基洛夫继续说:“话说回来,执法人员骂律师,比袭警罪名更重点儿哦。”她说这句话时,朝眨眨眼。“好吧,快滚!”警察厉声道。朝自行车走去,但阿基洛夫抓住手,搂住后背。“该滚是你,大力水手。”她对他说,“趁还没决定问你信息,把你丑态报告给内务部之前。”警察恶狠狠地瞪们眼,下意识地朝后缩缩,但阿基洛夫抓着手,把按在原地。她汗津津手掌让知道她其实也很紧张,这也是她唯露馅儿地方。警察不满地倒吸几口气,走开。等他走得够远,她弯腰把名片捡起来。“真讨厌,”她嘟囔道,“因为他们浪费半支大麻。”她老练地把名片撕,当过滤嘴来用。“你身边带还够再抽顿吗?”她问。差点“就说身边没,但是住得不远,们可以去家继续抽”,但她身上有些什让没法撒谎。所以们又卷支,坐到漫步道张长椅上。她名片三分之被做成过滤嘴,余下三分之二留在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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