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们谈起爸爸,谈起对他思念,但谈话基调还是欢快。妈妈说,她总盼望着看到自己孙辈,虽然她已经当很多年奶奶,但还是很盼望能有个孩子。她问和律师女友处得怎样,说进展很顺利,艾莉丝实际上很喜欢孩子,却很担心自己不是称职家长,就和想法样。“不急,”妈妈笑着说,“等你消息等那久,再等等也没什。”
整个周六雨水连绵。缩在被子里,看恐怖电影,支接支抽阿夫里个月前卖给劣质大麻剩下部分。马奥尔电话依旧关机,但他晚上打过来。他说会议进展不太妙。“你对罗斯纳说有个小孩带打火机到学校来造成事故,所以没留意利亚姆出去——你干吗这说?她在会议上提出这点,校长找尤里谈话,追查此事。小孩说打火机是你,尤里告诉校长,灭火人是他。所以,这触及底线,你现在成骗子。”他顿顿,等着为自己辩解。但无话可说,而且也懒得说。“罗斯纳和校长都发怒,而打利亚姆红发小子,那个叫加夫里,他爷爷是教育部高官,所以他们没法把他从学校开除。罗斯纳不肯罢休,她要有人付出代价。所以,长话短说,对他们讲,由你承担后果。明天不用来上班。三月初给打电话,会在学校办公室把二月份薪水用支票给你结掉。好,伙计,下回还想撒谎?先动动脑子。再见。”马奥尔先步收线,觉得如释重负。在被解雇当口,没什漂亮话可说——又不是在宴会上发表祝酒词,大家目光都聚焦在你身上。明天得另找工作。也许去做酒吧服务生。更适合上夜班,有免费酒水,就和在学校免费吃到番茄酱烧肉丸样棒。无可否认是,被炒鱿鱼是件屈辱事儿。听到有人说你做得不够好,谁都不会好受。但每个月干那些活儿才拿两千八百新谢克尔,也早已萌生去意。想知道,周日不再出现,会不会有哪个孩子想念。
凌晨三点,阿夫里发短信给:“醒着吗?”好像是他死党。他在电话里告诉,他朋友刚刚从阿姆斯特丹弄点儿好货过来。“新鲜初榨。”他兴奋地说,“他刚拉出来。要带点儿来给你看看吗?”四点,他到这里,用阿基洛夫给两千块里剩下钱买八克。阿夫里告诉,这货叫“”,因为它很烈,人如果抽得够多,甚至能和只菠萝坠入爱河。在他热情洋溢讲解之后,抽烟锅,没有恋上任何东西感觉,但确飘飘欲仙,脑中浮想联翩:想起拉维夫,想起那个小捣蛋鬼利亚姆,想到利亚姆妈妈,她穿着粉色运动衫,可能那熊孩子不是她生出来,而是拉出来,就像阿夫里朋友帮们拉出“”样。接着,又多想想拉维夫,他长大,然后又像侏儒水母样变回婴儿;但想得最多是阿基洛夫和奥代德,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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