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菲·莫雷赫
又及:附件是张攻克贝特古夫林后,祖父坐在装甲车上照片。
周有两天,把闹铃调到凌晨四点,在整条街仍在酣睡时出门,把面包撕碎撒在街上,然后躲进灌木丛中。很迷恋这时刻,迷恋早晨清冷柔和空气——并不凛冽,却足以让人清醒。躺在灌木丛中,戴上耳机听音乐。这是黄金时光。孑然身,只有自己,思想,音乐,偶尔视线里进入只鸽子。开始每次只打两三只,但现在越打越多。像个穴居人样把猎物带回家给老婆,这很有趣。这确实改善们关系,或者至少弥合塞菲扑倒老人时们之间产生裂痕。
在们用谷歌搜索捕捉鸽子方法时,拉科菲特搜到份美妙法式烹鸽子菜谱——在鸽子内填入米饭,再佐以红酒煨制。简直是绝世美味,塞菲也很高兴们和它吃样菜式。有时候,只是为好玩,当拉科菲特煮鸽子时,坐在塞菲旁边厨房地板上,和它起汪汪叫。
“快站起来,”她总是笑着说,“站起来,不然会以为自己嫁条狗。”
但头往后仰,闭上眼睛,继续低吠。当塞菲凑过来满怀爱意地舔脸时,才停下。
收件人:迈克尔·瓦尔沙夫斯基
寄件人:塞菲·莫雷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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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迈克尔:
您上封邮件深深地伤心。拿和投靠纳粹人做比较是不妥当。另外,关于您前面邮件中提出个问题:从伊拉克移居以色列时,祖辈把他们姓氏从“毛里姆”(Moalim)改成“莫雷赫”(Moreh)。他们离开故国是因为祖父受到迫害和折磨,他是位狂热犹太复国主义者。所以,尽管根系并非来自东欧,但家族同样遭受迫害和痛苦。出于对您母亲情绪状态同情(也不管您在信中说多伤人带有攻击性话),没有和合作伙伴商议,私自决定在大屠杀纪念日那天早晨,们密室逃脱项目可以接待您和您母亲,希望破解深奥谜团和观察天体能帮助您母亲摆脱那些必然直困扰着她严酷记忆——即便只有短暂刻也好。
期待很快见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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