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肥臀上,等待幸运拯救他们,而不是主动去做些事情改变自己命运。
“你知道彩票中奖概率是多少吗?”她问,“百万分之,可能更小。你好好想想,们在回家路上被车撞死概率都比中彩票大。”短暂沉默之后,她补充道:“但如果你坚持,就给你买张。”坚持要买,她就满足愿望。把彩票折两折,次横折,次竖折,然后塞进牛仔裤前面小口袋里。很久以前,父亲在回家路上遭遇车祸去世,当时还在母亲腹中。真是世事难料。
晚上,想看篮球赛。金州勇士队今年超级厉害。斯蒂芬·库里三分球手感发烫,从没见过这种情况。他投篮时甚至用不着看向篮筐,而球个接个落进网里。妈妈不让看。她说她看过《电视指南》,国家地理频道会有档介绍世界上最贫穷地方特别节目。“你就不能为少看次吗?”问,“毕竟今天是生日啊。”但妈妈坚持说,生日是昨天开始,到日落时分结束,所以现在又是寻常日子。
妈妈看电视时候,走进厨房,帮她把药片按规律放进盒子里。她每天要吃三十多片药。早上吃十片,晚上吃二十多片。有控制血压和胆固醇药,还有治疗心脏和甲状腺药。光把这多药片吞下去就饱。说实话,觉得这世上没有种病是她没得。可能,除艾滋病。还有狼疮。把药在盒子里排好后,就在她身边沙发上坐下,和她起看节目。镜头里播放着个住在加尔各答最贫穷社区里驼背小孩生活。晚上他睡觉前,他父母要用绳子把他绑起来,让他折着身子睡。旁白说,这样来,他驼背状况会越来越严重,等他长大,人们会特别同情他,由此他在这座城市激烈乞丐竞争中就能占有巨大优势。不是容易流泪人,但那个孩子故事真令人伤感。
“你想让把频道换到篮球赛吗?”妈妈用轻柔声音问,边把头发摩挲乱。“不用,”边用袖子擦眼泪,边笑着对她说,“这个节目很有意思。”这真是个很有意思节目。“很抱歉午饭时对你说那多刻薄话,”她说,“你是个好孩子。”
“没关系,”说,亲亲她面颊,“点都不生气。”
第二天早晨,陪妈妈去看眼科医生。他给她张字母表,要求她大声读出来。她大声喊出她看得见字母,并执意去猜她看不见,好像蒙对有利于她治好眼病。医生又在她那大堆药里加上种,每日服用次,是治疗青光眼。看完医生,们去沃尔格林药店买新药,这样就不会忘记回家就把它加入药盒中夜晚药片格子里。随后,换上运动服,拿上篮球,出门去儿童球场。打得不怎样,但如果那边孩子年纪够小,他们肯定会觉得超级厉害。
几年前,和位有文身红发母亲起被拘留。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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